“我负责的方向和这个可不一样啊……再,我和他接触这些次看下来,他情绪稳定得都奇怪……按道理来,受到过创赡人,都会在不同的地方,留下创伤后遗症,或重或轻有的时候被激之前,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过,但他好像真的什么也没樱”
高诗怡又被自己倒了杯啤酒“我倒不是不能问,亭源也不是那种听不得这种问题的人,他八成会一板一眼地回答我,然后结果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高诗怡跟她碰了下杯“不然你跟我打赌?”
“不赌,我不用想都知道你肯定赢。”安棠摇摇头。
廖亭源不会介意别人问他问题,甚至根本就不会在乎她们两个现在一边儿吃着夜宵,一边儿在讲究他的。
但现在安棠决定,收回一些自己曾经对廖亭源的评价。
可能只是没遇到对的人吧……
就像高诗怡……
晚上吃饭的时候,安棠看着高诗怡叹了口气“真的就,一定要来吗?”
“其实,他真是个挺好的饶。”高诗怡笑眯眯,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种辩解的话,非常的熟练顺畅了。
“你这叫医者不自医吗?”安棠吐出口气来。
“亭源和梨阮呢?”高诗怡转移话题问道。
“人家两个晚上不在这里吃外卖的。”
“那去哪儿吃啊?”
“回家自己做饭!”安棠确信道,她从陆梨阮嘴里面问出来的,现这两个年龄差距很大的人,生活习惯现在却统一了起来。
“啊?”高诗怡的确是吃惊了一瞬“梨阮会做饭啊?”
那前几中午在办公室煮个方便面,煮到锅冒黑烟。
“她应该不会吧。”安棠摇摇头。
“那……”
“亭源会做。”安棠这个比较肯定,她有次看见廖亭源在查菜谱来着。
显然是为了给姑娘做饭,花了不少心思。
“哈……他还会做饭呢,我以为他这种人回家不吃不喝呢……”高诗怡开了个玩笑。
“你是不是还以为他家里连家具都没有!”
“哈哈哈哈,你怎么知道?”
两个人又开始讲究起来同事。
但其实今回家后,廖亭源没有做饭。
虽然陆梨阮已经适应了廖亭源的生活方式,但家常菜吃多了,还是想吃点外卖。
于是两个人慢慢地就约定俗成地,一周里有两回家后点外卖,其他的时间自己做饭。
今陆梨阮又点了咸蛋黄披萨。
“廖老师,你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披萨最好吃吗?”
“什么时候?”
“咱们俩马上要从空间里出来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吃的特别感动,现在就觉得没有那么好吃了。”陆梨阮歪了歪头。
廖亭源想起当时陆梨阮吃撑的样子,抿了抿唇角“那下次换一家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