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紧接着,维克托那淡漠的声音缓缓响起,
赫妮害羞地低下了头,试图将脑袋埋进自己的胸前。
随后,她咬紧嘴唇,从牙缝中挤出一句犹如蚊鸣般微小的声音:
“我……我闯祸了,教授。”
许久,她未能听到维克托的回复,这让赫妮感到一阵迷惘。
她刚准备重新抬头查看维克托的反应,便听到了他那突如其来、毫无情绪波澜的声音:
“你喜欢我么?”
唰。
这一句话使得赫妮的大脑瞬间宕机。
她的面庞立刻染上了深红,脑袋如过载的动机般微微冒烟,
视线再次变得朦胧迷幻,甚至感觉身体变得轻飘飘。
她似乎愣住了一般,不明白维克托为什么会这么问。
但……
她意识到,这可能是自己唯一一次说出真心的机会,
赫妮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随后,声音更小地说了出来:
“喜……喜欢。”
从维克托接受她成为他的助教,又一直对她这么好的时候开始。
她就对维克托喜欢得不得了了。
但,维克托教授为什么问这个?
她从未奢望维克托会回以同样的感情,接受她。
因为维克托是高贵的贵族,而她只是一个孤儿院出身的、甚至无法成为法师的普通助教。
可紧接着,她又听到维克托的声音再度响起:
“那好,我们走吧。”
……走?
“我……我们去哪?”
她抬起头,疑惑地看向维克托,正好此时维克托也低下头,
双目对视,少女面色羞红,却又不想移开自己的视线。
随后,赫妮清晰地听到维克托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响起:
“离开学院,离开王都。”
她听着维克托坚定的话语,感到其中的不容拒绝,
但对赫妮而言,这几乎是最完美的告白,
“我会一直使用你,在你彻底坏掉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