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随后将俘虏们的嘴巴掰开,将事先含在嘴里的毒囊抠出,衣领全部扯掉,并严密搜身。
这些家伙身材都非常瘦小,穿着淡青色的夜行衣,同色布巾裹头遮面,仅露出眼睛;
各佩着两柄胁差或短刺,还从这些家伙身上搜出了苦无、手里剑、匕、药粉包、吹筒、土制的炸弹或烟雾弹等武器或物件。
基本可以断定,这些家伙都是来自倭国的忍者,哪方势力主使的不言而喻。
杨兴飞随即命令情报局接手,对俘虏进行审讯,结果全都死硬无比,无论什么酷刑加身就是不开口。
杨兴飞心说,还得自己亲自出马啊。
于是下令将这些忍者全部打断四肢,以免其逃跑,之所以不杀,是为了防备倭国给他泼“脏水”,可以用这些家伙来反击。
随后连夜率警卫旅所辖骑兵连出城,先是在海城以东约12公里处现了两辆可疑的马车,正逃往萦口方向;
杨兴飞立刻下令追击,但不急于抓捕,打算顺藤摸瓜,找到目标其余同伙,于是一直追到了萦口,又在一个码头现了一艘可疑的木制风帆货船,上面五个人全都显示为红点,刚才三个目标也悉数上了船。
一通机枪扫射后,船帮变成了筛子,海水咕咚咚往里灌。
里面的人见势不妙,先是生了内讧,火并掉三个,活下来的六人弃船逃跑。
但不是每个人都有杨兴飞的本事,时值寒冬,海水冰冷刺骨,这些家伙潜游三百来米后,就因严重失温没了行动力,纷纷漂浮在了水面上,能游出这么远也算非常不错了。
哒哒哒——
哒哒哒——
几挺通用机枪一阵短点射后,六个目标纷纷绽出了血花。
杨兴飞取出一艘小柴油艇,拖着一艘就近征用的木船,载着一个骑兵班,将目标全部拖了回来,有四个被打中了要害,已经一命呜呼,两个还有气。
这六人虽然穿着大夏百姓的衣服,但却留着短或阴阳头,个头瘦小、腿呈罗圈状,脚脚拇趾与食趾缝隙非常宽,明显就是倭人,货船里被杀的两个则是大夏人。
将这些家伙带回海城后,天色已经微亮。
杨兴飞再次下令情报局接手,查出这两个大夏人的来路,背后主使,以及那艘货船的所有人。
安排完后,回到府邸补了个觉,醒来时已是中午。
沐浴更衣后,与家人用过午餐,期间得知池美荷也被安排在后院居住,还和香织隔了一间房。
杨兴飞知道颜凤仙这么安排的用意,是不想让这母女俩听到彼此的动静,可惜只起到心理作用,以杨兴飞的战力,动起来绝对是惊天动地,哪怕在前院的倒座房里都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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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子哥,快看报纸!”
孟桂枝从前院的女兵手里接过几份大夏语版的报纸,最上面的是约翰国主办的《泰晤士报》,关于兴夏军的文章占满了头版,无一例外都是对兴夏军以及他本人的指控和谴责,例如
“暴肆至极、兴夏军残忍杀害他国皇帝!”
“极度血腥、兴夏军残忍轰杀倭皇及以下数千人!”
“暴虐军阀,终遭天谴!”
“穷兵黩武、败亡之途!”
其余几份报纸分别出版自约翰国的《中枢通讯社》、《路穿社》,山姆国的《沃士顿邮报》、《联合通讯社》,高卢国的《新闻社》等等,头版无一例外都是攻讦他的文章。
除了倭皇的事情之外,还把以前的旧账翻了出来,例如杀害各国战俘与商人、非法囚禁租借地(香江)总督府长官及职员、无视各国与大夏的条约、侵占租界、抢掠货物和钱财、擅自提高关税、打压欧美商人等等;
还有文章指控他是叛乱者,无视纲纪伦常、无君无父等等。
杨兴飞耐住性子将所有报纸看完,随即针对各路喷子草拟文章,准备予以回击,否则就等于默认了指控。
一动笔就是二十几个小时,写完后已经是翌日清晨(11月24日、十月初八)。
将所有文稿垒成一摞,随即又皱起了眉毛,兴夏军至今还没有自己的报纸,总不能把这些文章投给约翰国、山姆国以及高卢国这些敌对国的报刊吧?
干脆就创办一个,以后也能抒己方的观点,还能潜移默化国人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