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有什么事?”
此时邓书航正在桌子上写着什么,所以并没有抬起头来看苏方哲。
苏方哲见此情景,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等邓书航写完。
邓书航现苏方哲站在那里半天也不说话,便抬起头看向他。
见苏方哲此时一脸愁容,邓书航好奇的开口问道,
“大徒弟,你这是怎么了,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苏方哲沉默了一小会后,紧皱着眉头说道,
“师傅,您是不是提拔成克宁为“翰林院侍讲学士”啊?”
“是啊,”
邓书航微微点了点头,
“怎么了?”
“师傅啊,”
在得到邓书航肯定的答案后,苏方哲脸上的愁容更浓了,
“您怎么能提拔他做“翰林院侍讲学士”啊。”
邓书航脸色微微一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师傅,我不是跟您说过嘛,这个成克宁是个老古板,为人不知道变通,和我们大家的关系都非常不好。他刚刚还宣布了好几条规矩,我们翰林院同僚们听到后,个个苦不堪言啊。”
“都有些什么规定?你坐下来讲给我听听。”
邓书航放下手中的毛笔,示意苏方哲坐下来再说。
苏方哲以为邓书航愿意听他诉苦,之后便会整治这个成克宁。
所以此时苏方哲显得十分有劲,坐下来便开始吐起了苦水,
“就是每日都需要准时准刻的在翰林院内撰写“玄玉宝册”,然后每日还规定了每个人都需要写多少册,写不完还不能回家什么的,诸如此类的规矩还有很多。反正这些规矩对我们翰林院同僚们来说,十分的苛刻,还请师傅替我们做主啊。”
邓书航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说道,
“我觉得,成克宁的这些规矩没问题。”
“啊!!!”
苏方哲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由连忙开口问道,
“师傅,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现在翰林院上下的各路官员,个个乌烟瘴气,不去追求学问,反而都喜欢上了攀炎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