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愿再领辽东铁骑与楚军决一死战!”
“不可!”一旁的王烈急忙阻止一声。
“主公,少主,今大楚太子项辰亲自领兵来辽东,必然早有万全之策,倘若我军继续与大楚为敌,遭殃的必然是辽东百姓,还请主公三思啊!”
“王烈…!”
公孙康手指王烈怒喝一声。
“王烈,你身为辽东之人,跟随我父亲多年,我父亲待你不薄,你为何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难道你要卖主求荣,难道你想要断送我公孙家基业,想要断送我辽东不成?……。”
“少主!”
王烈随即大声呵斥一声后随即向公孙度拱手行礼。
“主公,非是属下卖主求荣,而是我辽东地处偏远,人口又稀少,加上异族对我辽东虎视眈眈,又有辽东士族明争暗斗,我辽东正处于内忧外患之时,
我辽东虽有铁骑数万之众,但是粮草器具不足,以我军目前实力是很难抗衡楚军精锐之师,
楚军千里之外从海上而来,粮草器具必然十分充足,加上这几年大楚连年丰收,百姓丰衣足食,大楚天子项阳恩惠与百姓,备受百姓拥戴,若大楚天子下旨,一月内便可成军百万之众,
而我辽东区区三十万百姓如何能够对抗,此乃属下肺腑之言,还请主公三思!”
“嘶……!”
公孙度听后感觉后背凉,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王长史所言并无道理,只是我不听徐荣之言,已开罪于大楚,只怕……!”
公孙度想到此时,无奈的摇了摇头,口中长叹一声。
“哎……”
公孙康一听公孙度长吁短叹,随即行礼道:“父亲,楚军虽然势大,但我辽东并非中原之地,孩儿料想,楚军常年在中原地带,并非能够适应辽东极寒之地,
今来到辽东必然会水土不服,只要我军利用辽东地理,利用我军优势,必然能够战败楚军,孩儿愿再领精锐铁骑三万,再战楚军,孩儿这次一定可以将楚军赶到海里喂鲨鱼!”
公孙度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公孙康淡淡一笑。
“康儿,你难道不知楚军来了多少兵马吗?你竟敢大言不惭,以三万兵力便可将楚军赶回大海,你这岂不是痴人说梦?”
“父亲,楚军兵力孩儿早已知晓,楚军海军兵力最少九万,大楚太子项辰又领兵十万前来,两处兵马十九万兵马攻打我辽东,
虽然楚军有十九万兵马,但这些都是步兵,并非骑兵,所以不足为惧,而我军全部都是骑兵,这便是我军优势,
只要我军充分挥铁骑长处,便可长驱直入冲入楚军之中掩杀楚军,我军所有能够调动的虽然只有三万兵力,以己之长攻敌之短,便可以少胜多,
当年我军便是以少胜多,以三万铁骑击败乌桓高句丽十万联军,相信这次我军同样也能做到以少胜多之举!”
“嘶…。”公孙度听后感觉有些道理,不时连连点头。
“康儿之言确实有理,当年我以三万铁骑击败乌桓高句丽十万联军,稳固了辽东,便是利用了我辽东铁骑优势,
今楚军千里之外自海上而来,应该没有什么骑兵,若如康儿之言,以骑兵之优势击败楚军,这以少胜多之战也不是不可能,若这次能够击败楚军,将楚军赶下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