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之日,为婶子所难的那件事,自己提了一个建议。
让婶子快刀斩乱麻,既然她们那样欺负婶子,婶子就不该……不该继续给她们颜面。
左右……四时八节尽一份礼仪罢了。
至于其它的事情。
诸如掺和营生。
诸如索要银子。
诸如给脸色。
……
就不用理会了。
实在是……有些人不讲道理,不讲亲戚情分,也非一次两次,如此,还给她们颜面吗?
不需要!
那不是婶子无情,按照钟儿的话说……是那些人自己作的。
也是自作自受。
三十五万两银子……和婶子一点关系都没有,真要论起来,西府二太太的缘故还要大一些。
是当初二太太说了一些话语,才促成王家舅太太三十五万两银子换走钟儿的干股。
婶子都没有预料到那件事。
现在!
近一段时间,王家舅太太不去找钟儿的麻烦,不去找二太太的麻烦,偏偏找婶子的麻烦。
岂非莫名道理?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以看做是对当初事情的一个撒气,一个不满意,婶子拿出一些银子也没有什么。
以婶子如今掺和的那些营生干股,很快就能赚回来。
但!
一次两次只是开始,王家舅太太明显打着要长长远远的从婶子这里弄好处。
为婶子堂兄王德的事情,让婶子筹谋营生?
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婶子是贾家的人,贾家的人为王家的人谋营生?知道的知道内情,不知道的……还不知道会说些什么。
还要拿银子?
去岁开始到现在,都拿了不知多少银子了。
婶子为那件事,也都找自己许多次了,也都商量许多法子了,一些法子的结果……都希望王家舅太太可以知足。
可以不要再生事。
很明显。
她们将一些人想的太好了,将一些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婶子遭遇那般事,二太太也不说帮着说说话,姨太太也没有说话,更令婶子寒心。
西府之地,对二太太,对姨太太,于婶子是无比的亲近之人,除了正常的礼仪之外,婶子心意多多。
可惜。
没啥用。
根本没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