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事情,一般人也做不出来。
是个人,都做不出来。
真不知道蟠弟如何想出来的。
数日来,对这位蟠弟的性情了解更多了,还真是……一个有趣的胖头胖脑之人。
看着蟠弟将酒水一杯杯的饮下,王德吃着炸鸡,左右看了一眼,低语问着。
这里都是世交故友,琏妹夫也在,宝兄弟……也当出来才是。
宝兄弟!
自己不陌生的,当年还在京城的时候,逢年过节,多有见到那位表弟。
衔玉而生,很是奇异。
人!
也是奇异。
小小年纪就能说出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
还说着什么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这岂非就是同道中人?
对于香喷喷的女儿家,自己也很喜欢。
宝兄弟也喜欢。
男子!
身上的气息自然不如女儿家身上的清香。
想不到数年时间过去,宝兄弟还是那般的性情,没有太大的变化,果然……一等一的同道中人。
今儿来的同道中人不少,宝兄弟也当出来才是。
“兄长能否换一个称呼?”
“这个琏妹夫听着……着实不太自在。”
“换一个,换一个。”
“宝玉没有出府,在老太太身边看戏呢,今儿宝姑娘生日,里面很热闹,宝兄弟喜欢那里。”
“待会我让人去请一下。”
“不过,估计出来的可能性不大,宝兄弟……不太喜欢和外人、陌生人一处吃酒。”
“……”
琏妹夫!
听着王德之言,贾琏摆摆手。
这个称呼太怪了一些,尽管很对,还是太怪了。
每每听到这个称呼,便是忍不住想起那个贱人,浑身更为不自在、不舒服了。
尤其有闻她近来办的一些事情,更是忍不住想要直接赏她一巴掌!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自己,也就罢了,毕竟和那个女的也就那样了。
她,倒好!
从王德回来,都拿过去多少银子了,好像还不是什么秘密,好像是三五千两的样子。
也有传是一万两!
还专门给王德准备一份一年可以赚至少数万两银子的营生,具体是什么营生,自己也没问。
关于那贱人女子的事情,实在是一点都不想要问。
好像听说王德还不满意,后来那个女的又换了一个营生,同样的赚钱,同样的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