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那些人把持各种原料,阻碍宣南坊的改造,该如何?
万一那些人捣乱审核,借势压人,又该如何?
……
虽有缺陷,一时间,想不出更好一些的应对之策,鲸卿……已经有了?
小酌一杯温酒,恒王郎朗一笑,于戴斯道摆摆手。
“……”
戴斯道文雅的面上略有丝丝不自然。
这位秦翰林啥也没说呢,恒王殿下就……就这样言语?这般的对秦翰林自信?
也太……也太相信秦翰林了吧?
虽说自己也知道恒王殿下与这位秦翰林很是亲近,但……秦翰林真的啥也没说呢。
自己那两个法子也许不是最好的,秦翰林也说了,有可取之处,也有可行之力。
自己倒要听听他能说出什么更好的法子。
若是待会说的法子和自己一样,那就……不太好吧?若是说的还不如自己?
那就……有趣了。
至于片刻所思比自己苦思冥想的两种法子更好?
这……,应该不太可能。
那件事……是棘手之事,涉及那么多尊贵之人的,一个不好,就很容易出问题和麻烦的。
于恒王殿下拱手一礼,于秦翰林一礼,戴斯道归于自己的座位上的。
这位秦翰林……年岁也就比自己的儿子大一些,但……点中恩科探花,授职翰林编修。
品级,正七品!
自己这个通政使司的知事,品级从七品,都已经在那个位置上做好几年了。
秦翰林。
着实他年轻了一些。
年轻!
就意味着经历不足,就意味着历练不足,没有那些东西,又如何可以衍生才干才学呢?
罢了。
罢了。
不多想了,端起面前的酒水,喝了两口,自己倒要好好听听这位秦翰林有什么上佳之法。
“宣南坊改造,如我刚才和殿下所言,今岁所作所为的一切,都可能成为京城其余坊地,乃至于天下各省一些地方参照的依据之地。”
“也是为此,宣南坊改造的过程,要立下诸多规矩。”
“这件事先前也和殿下说过。”
“如前期将宣南坊那么多人迁移走,一份份合同文书,涉及的歉意、补偿都要在文书中。”
“不将宣南坊先前的人安置好,就无法应对后续之事。”
“还有宣南坊改造必须要有的一支支建筑小队,专门铺路的,专门盖房子的,专门挖湖的……。”
“还有关于做工之人的一个个规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