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太太若说给,五千两银子……我不说什么,直接就给你。”
“太太若是说不给,那你就回去吧。”
“至于我的那些营生?”
“你有什么资格要?”
“那些营生和你有什么关系?”
“长这么大,一点礼仪家教都没有,对蓉大奶奶那样无礼,若非看在我的颜面上,若非看在叔叔的颜面上,蓉大奶奶早就收拾你了。”
“还留着你在这里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
“还要一半的营生?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要一半的营生?”
“让你自己去京城自己做一个营生,一年能赚一百两银子,我就服了你。”
“从小到大,一两银子没赚过,花钱倒是和流水一样。”
“叔叔送你去边地参军,还指望着你能够出将入相的,你在边地数年,就弄出那样的事情?”
“就这样给叔叔长脸的?”
“在边地数年学的,就是此刻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喝三道四?隔三差五的向我要银子?”
“……”
闻此。
凤姐那平和随心的俏丽容颜上,一丝丝薄怒隐现,有些人,真的以为可以混淆视听?
可以将一些事情的黑白颠倒过来?
自己诓骗婶子的银子?
何时诓骗了?
反倒是连月来,婶子从自己这里不知拿了多少银子,自己拿银子不是因为那件事愧疚,而是……叔叔、婶子在京城多年来照顾、照料自己。
自己一些孝敬,是应该的。
莫不觉得、认为是自己心虚,弥补当年之事,将当年的脏水都落在自己身上?
听王德的意思,脏水也落在蓉大奶奶身上了?
王德!
他言语间对蓉大奶奶那般的无礼,那般的放肆,若非自己的堂兄,若非叔叔的孩子。
直接派人把他打出去了。
张口又要五千两银子,啥也不说,还想要分走自己营生一半的份例?他……哪里来想法?
一个正常人,哪里来的那般想法?
自己的营生,和他有什么关系?
还是觉得自己该为当年的事情负责?
还打蓉大奶奶那些营生的主意?
他……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