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真价实的国公夫人!
京城之内,除了皇亲,除了郡王府等人,也无人尊贵过老太太,老太太活着一日,两府的门楣就不会轻易落下。
王德!
刚从边地狼狈回京,就弄出这样的动静,还打着怀中美人姐姐的主意,还打着那些营生的主意。
他!
胆子不小!
“你……,这……。”
“钟儿,婶子真的只有将营生交出去,和那些营生切割开来,才会安稳吗?”
“那也太……太残酷了一些。”
“但……你所言……也非没有道理。”
“细细想来,自从婶子手中的银子多了之后,一些麻烦事的确多了。”
“还都是自家人、亲戚之人的麻烦。”
“果然这个根本缘故,那……我猜王家舅太太也非不明道理,若然她真的不明道理,那三十五万两银子落在我们手中,她应该要找咱们才是。”
“找咱们将干股换回去才是。”
“一开始,也的确有那样的消息,王家舅太太要换回那四成干股份例,后来,就不提了。”
“近年来,麻烦多落在婶子身上了。”
“婶子的麻烦!”
“婶子的作为!”
“就不信那个王家舅太太不知道当初蛋糕炸鸡营生一蹶不振的过程,他……还是将所有的事情落在婶子身上。”
“倘若婶子这几年,和以前一样,没有外财入手,想来王家舅太太也就真的不理会了,顶多抱怨几句。”
“顶多埋怨一下婶子。”
“而婶子……手中银子还真不少,更为和咱们的营生有些牵连,我想着她从婶子手里要银子,未必没有那个深思。”
“还有今儿二太太的态度,婶子本指望着二太太为她撑腰,为她说话,谁料……却向着那个王德。”
“二太太!”
“二太太可是大家小姐出身,听说当年的闺中处事做事手段,比婶子丝毫不差。”
“这……。”
“二太太对婶子有那么多外财,有那么多银子也有不满?”
“这……。”
“这……。”
“唉!”
“罢了,罢了,就如钟儿你刚才所言,明儿一早我就去找婶子,就那样办吧。”
“左右损失一些营生,损失一些银子,以后……再想要大手笔的花银子,就难了。”
“我……,现在细细想来,只怕两府之内的太太奶奶们对婶子和我都有一些想法。”
“女子本分,本该在府中,不该在外事,更不该操持那些营生,就算操持那些营生,若然人人受益,也不会多说什么。”
“偏偏,受益的只有我和婶子,还有一些小姑子。”
“珠大奶奶,年关后的有几次闲谈,她就所言对婶子现在的财货多有羡慕,说着若是她也有那些,兰哥儿以后就方便了。”
“大太太,更不用说!”
“大太太一直对银子很有兴趣,多有吝啬,邢姑娘一家人入京,才拿数十两银子,真真……令人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