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阮星河这个孙女,阮老爷子是百般疼爱,从小到大,生怕阮星河受到半点委屈。
阮星河走到阮老爷子身边坐下,顺势扑到老爷子怀里,放声哭起来。
见孙女一言不,只是哭,阮老爷子就断定,宝贝孙女在外受了天大的委屈。
阮老爷子轻轻地拍着阮星河的后背,温声细语地宽慰道:“怎么了?在外受气了?跟爷爷说说,爷爷帮你想办法解决,好不好?”
听了爷爷的话,阮星河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哭得更凶了。
阮老爷子继续劝道:“丫头,这世上,只有没用的人才掉眼泪,掉眼泪不能解决问题,你心里委屈,你给爷爷说,爷爷帮你出气。”
阮星河缓缓抬起那张挂满是泪痕、令人心生怜悯的脸,无比委屈地说道:“爷爷,我……我做错事了!”
阮星河知道老爷子的脾气,做错事,要勇于承认。只要她承认错误,在老爷子眼里,她就是顶顶好的孩子。
阮老爷子话来说,事情做得好不好,是能力问题,但态度必须端正。
阮老爷子见状,连忙拿起手中的手帕,轻柔地擦拭着孙女脸上的泪水,眼中满是疼惜之色,
轻声安慰道:“乖孩子,别哭别哭,人非圣贤,谁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快跟爷爷说说,到底做错了什么事?爷爷跟你一起想办法,尽力去把事情补救回来。”
听了老爷子的话,阮星河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下,但仍有些胆怯地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
爷爷,还记得大姐之前喜欢的那个男的吗?”
“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说了不要再提了吗?”
提到阮星辰的事,阮老爷子的脸沉了下来,好好一个姑娘,为了个男人,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一点都不像他阮建国的孙女。
阮星河见老爷子拉下脸,不高兴地瘪瘪嘴,“怎么就过去了?大姐现在这样,每周要去看医生,就是卓景然害的。”
阮老爷子察觉到阮星河话里有话,问道:“你在外面受的气,跟卓景然有关?”
阮星河看一眼阮老爷子,迅地低下头,“嗯,准确地说,是跟卓景然的媳妇有关。”
“什么情况?怎么又跟卓景然的媳妇扯上关系了,你跟我好好说说。”在老爷子催问下,阮星河将学校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只是事情的展变成她为大姐阮星辰报仇,故意刁难顾汐童养大的钱小花。
“爷爷,我就是想为姐姐出头。谁知顾汐童那贱人,竟然录了音。爷爷,我该怎么办?学校要是给我警告处分,我这辈子就完了。”
阮星河窝在阮老爷怀里,抽泣着向阮老爷哭诉。
阮老爷子听到这里,轻声宽慰道:“你别急,我来给你朝阳伯伯打个电话。”
阮星河抬头看向阮老爷子,好奇地问道:“爷爷,朝阳伯伯是谁?他能管我们学校的事?”
阮老爷子抬手捋了捋阮星河额前的碎,笑着说道:“你朝阳伯伯是爷爷曾经资助的人,现在是你们学校的副校长。
你考上京师大,你朝阳伯伯帮了不少忙。去洗把脸,爷爷去打个电话。晚上,让冉妈多做几道你喜欢的菜。”
一听学校的副校长是爷爷资助的学生,压在阮星河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顾汐童再强势,还能强过学校去?
胳膊拧不过大腿,顾汐童要想让钱小花好好毕业,她就得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