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的神识覆盖了几千里,他看到再有不到两千里就出十万大山,他们已经走出深山深处。
就在他们借宿在差家寨时,这是非常大的一个寨子,有五万多人,这个寨子可以说是方圆山里的经济文化政治中心。寨子里看到寨子来了三个穿着不同于寨子的人,引起了大家的兴趣,于是他们三个借宿的人被引到了寨子里的大祭司家里。
墨鲤看到大祭司是一个慈善的老头,花白头和胡须,他抬头看上墨鲤,目光由不在意到惊讶再到瞳孔急缩。他猛的站起身,冲墨鲤躬身施礼道:“拜见公子!”
“老人家,有礼了。”墨鲤也回礼。大祭司吩咐寨子里的头脑人物都来陪着墨鲤。众人说着山里山外的见闻,其乐融融。
就在众人酒足饭饱之后,原本平静祥和的村庄突然间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只听得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从地底传来,仿佛是沉睡千年的巨兽猛然苏醒,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这声音犹如雷霆万钧,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又似狂风骤雨,席卷了整个山区。
紧接着,地面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出"腾腾"的巨响,宛如巨龙腾空而起时所引的震撼之音。人们惊恐地望向四周,只见房屋摇晃、树木倾倒,尘土飞扬,仿佛世界末日降临一般。胆小的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哭,大人们也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一些勇敢的村民试图稳住心神,纷纷跑到屋外查看情况。他们惊讶地现,村中的大地竟然裂开了一道道深深的缝隙,从中冒出滚滚浓烟和炽热的火焰。那景象恍如地狱之门开启,令人毛骨悚然。
“怎么回事?”墨鲤看向震静的大祭司,问道。
“公子,这是我们族的宿命,公子几人不是我族血脉,不会有危险,公子明天自可安然离去。”大祭司仿佛抽空了力量,眼见衰老下去。
“大祭司,可以和我说说情况吗?”墨鲤问道。
大祭司看向墨鲤,沉思起来,突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眼见的恢复了生命力。
“公子,我想起来了,我族老祖当年镇压那个怪物时,曾说过:大道五十,留有一线生机,到时就会知道。
现在那个怪物要突破封印,我族面临灭族之时,公子来了,岂非天意?”
“大祭司,可以说说缘由吗?”
“唉,公子,一千多年前,我族迁移到此,其实是带着使命来的。”大祭司叹了一口气,说道。
“奥,什么使命?”
“原先此地有一妖物,是一个吸收几十万年天地精华的蜉蝣,在此地兴风作浪。我家老祖有一天梦见一白道人,传授他道法,赠予他一朵先天之火,我族老祖借助此地八座山峰布好八阵图,以先天之火为阵眼,我家老祖在阵内自杀,以神魂引动大阵,镇压着蜉蝣精。如今我家老祖神魂历经千年,已无力量,大阵将破,到时我族将被蜉蝣血洗,而我族镇守此地,外面即是世俗,到时,怕是有大的灾难。”
“奥,原来如此。”墨鲤神色凝重,他意识到形势的严峻。“大祭司,难道就没有办法拯救你们的族人吗?”他问道。
大祭司摇了摇头,“公子,此物太过强大,除非找到当年那位白道人,或者有同样实力的高人,否则无人能敌。”
墨鲤低头沉思片刻,他现在对自己的力量还没有彻底的认知,不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愿尽一份力。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寻找其他助力,共同对抗这蜉蝣精。”
大祭司感激地看着墨鲤,“公子高义,只是这一路艰险,恐怕……”
“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墨鲤打断大祭司的话,“明日我便出,寻找解救之法。”
当晚,墨鲤在房间内闭目养神,心中却思绪万千。他知道这次的任务异常艰难,但为了拯救这一族人,他必须全力以赴。墨鲤在房间内运功调息,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正在靠近。他睁开眼睛,警觉地看向窗外。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入院中。墨鲤推开门,走到院子里。
“你是谁?”墨鲤大声问道。
“我是成渝子,是九有山天赋观道人,镇压此地精怪就是我家祖师布的局,如今劫数已到,我按祖师遗命前来协助公子。”来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