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婉嗔道:“你管他们狗咬狗干嘛?走吧!”
北方,山东青岛。
鬼子“桐部队”司令部,会议室。
章飞和山下冬子正在此参加会议。
冈村武钢看了美貌的山下冬子一眼,笑眯眯地说:
“山下小姐!南造课长特地让你过来援助土肥原师团长,土肥原师团长究竟生了什么?”
不消说,南造芸子按照土肥原咸儿的恳求,没有跟冈村武钢说明土肥原咸儿被侍从官追杀的实情。
山下冬子已受南造芸子嘱咐,笑盈盈地说:
“冈村司令官!冬子听课长说,土肥原机关长潜伏支那八路,在臧家村现支那八路一个连,想将其消灭。”
冈村武钢根本不信,笑问:
“土肥原师团虽然在枣宜会战中损失惨重,但至少还有两个联队的兵力,完全可以将一个连的八路消灭。”
山下冬子一时间接不上他的话,很是尴尬。
章飞毕恭毕敬地说:“冈村司令官!土肥原机关长的部队被打散了,他正在聚拢部队。”
冈村武钢点头道:“哟西!你二人领中岛中队,去臧家村助土肥原师团长一臂之力。”
山下冬子拉着章飞起身,齐齐躬身道:
“多谢司令官!”
冈村武钢色迷迷地望着山下冬子,笑盈盈地说:“不用谢!本司令官这是报影机关长当初的救命之恩,给他的夫人南造课长一个面子。
若是土肥原咸儿自己来求,磕碰头本司令官也懒得管他。”
“明白了!”
山下冬子点头道,拉着章飞急忙奔出会议室。
两人赶到兵营,点齐中岛中队,奔臧家村。
西南方,日照五莲。
土肥原咸儿一人一电台,日夜兼程,总算抵近了臧家村。
不消说,他惶惶如丧家之犬,鬼子大将的精气神已尽失。
高桥大正领着他的部队一路穷追不舍,铁了心要弄死他。
土肥原咸儿想向大本营报,又担心自己会被当作笑柄。
数次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仅是向南造芸子说明情况。
而且,以剿灭琅琊支队一个连为由,请求一个中队相助。
此时,他藏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仔细地聆听外面的动静,手握手枪,紧张得如同惊弓之鸟。
“咕噜!咕噜噜!”
他的肚子不争气,饿得对他出“抗议”。
土肥原咸儿喃喃自语:“芸子!你的援军若是还不赶到,老师即使不被高桥大正打死,也要被活活地饿死了。”
“嗖!”地一声。
一只兔子窜进山洞,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土肥原咸儿死死地将兔子抱住,心花怒放:
“哟西!嫦娥的玉兔竟然扑进本大将怀里来了,正好美餐一顿。”
他掐着兔子的脖子将其掐死,然后支上木架,美美地烧烤起来。
饥饿使他失去理智,殊不知烧烤的烟飘出山洞,暴露了藏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