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赵简子死后,晋国正卿由智伯瑶取而代之。
而智伯为晋国正卿后,竭力展自家势力,很快成为智、赵氏、韩氏、魏氏等卿大夫中,权力最大,实力最强的家族,也就是这权力的膨胀,助长了智伯独吞晋国之心。
在这之后不久,智伯瑶假借晋侯之命,巧以恢复晋国霸业为由,向赵、韩、魏三卿各家索取一个万户之邑。
韩康子、魏桓子明知这是智伯意在削弱别家,但不敢与之争锋,如数交出。
而赵襄子却不愿俯任智伯摆布,加之往日与智伯有隙,便非常坚决地回绝智伯使者。
“土地是先人的产业,哪能随意送与他人?”
智伯见韩、魏两卿拱手献地,而赵襄子竟敢抗命,勃然大怒,加上新仇旧恨的催化,遂自己亲任元帅,挟韩、魏两家出兵攻赵。
而襄子也只有拼力抗击别无他途。
但是,襄子也清醒地知道,以赵氏之力与三家对抗,众寡悬殊,独木难支,遂按父亲临终之嘱,退守晋阳,以地利之险,克敌疲之短,相机再战。
之后,智伯率三家之军兵困晋阳后,襄子凭地险与人和的优势,与敌周旋了足足一年有余。
这年夏季,智伯借山洪来临,掘晋水汾河之坝,水灌晋阳,城中军民“悬釜而炊,易子而食”,晋阳虽“民无叛意”,但群臣却有动摇之心。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襄子估计到晋阳城愈是危在旦夕,而韩、魏两家将愈无战心。
因为赵氏的灭亡虽在眼下,但韩、魏亦知赵氏的灭亡对他们意味着什么。
之后,赵襄子便命家臣张孟谈趁夜黑风高潜入韩、魏两营,晓之以“唇亡齿寒”的利害,说服他们与赵氏结盟,趁智伯胜骄不备之机,内外夹攻消灭智氏,共分其地。
也正因如此,智伯瑶是功亏一篑。
在襄子的精心策划下,同盟反戈,腹背受敌,落了个身败名裂、祸及九族的下场,连自己的颅骨都沦为了赵襄子的酒器。
由此,晋国的四卿之争,变为三卿鼎足之势,赵氏则在赵襄子的领导下,力挽狂澜,消灭了必欲灭己的智伯,壮大了自家的势力,为后来的三家分晋奠定了基础。
到了后来的三家分晋之后,司马光也将这一段历史写在了《资治通鉴》之上,将这里列为了春秋与战国的分界线。
当然,这也仅仅是说了赵襄子一个人。
除了赵襄子之外,还有一位与赵浣脱不开关系,其中甚至还牵扯到了我们之前“光顾”过的那座赵武侯墓。
赵献子赵浣,也就是这座大墓的墓主人。
赵献子有一个儿子,名为赵籍。
赵献子十五年的时候,赵献子去世,之后,便由赵籍继位。
当时的赵烈侯继位之后,中山武公趁三晋忙于开疆拓土之际,对赵国腹地动迅猛的攻势。
赵烈侯见此不得不向魏文侯求救,魏文侯同意出兵支援赵氏,一致对外,但是要赵烈侯割让智地作为回报,赵烈侯欣然同意。
赵烈侯二年,经过几年的消磨,魏文侯认为消灭中山国的时机成熟,便向赵烈侯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