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像个文化人,也不像干啥坏事的。”
“但是吧,你年轻经验少,嘴硬没用,进了号子,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吐了案子。”
于金泽笑着:
“我吐不了,这本来就是栽赃,放心吧,我相信我老板会管我的。”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小饼的手机铃声把我们吵醒。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一看才早上七点半,小饼拿起手机接起电话,打了个哈欠问道:
“哪位?”
“易大师啊?你到屯子了,行,我们去屯口迎你!”
小饼放下电话,一脚踹在旁边熟睡的刘双屁股上喊道:
“赶紧起来,大师到了。”
刘双人醒魂没醒的坐起身子,困得哈欠连天的穿衣服。
我们走出屋,就见大姑和小梦两人在外屋地正做早饭。
“大姑,大师到了,我们去迎一下。”
我们三个秃噜一把脸,往屯子口快步赶去。
离得老远,我们就看到一台黑色的进口大奔停在路口,而易大师则是靠着车头,悠闲的抽着烟。
刘双见状楞道:
“卧槽,我俩也算同行,凭啥他开大奔啊,以前我咋没觉得这行业这么挣钱。”
我白了刘双一眼:
“人家重心都在钻研业务,你他妈尽研究娘们了。”
我们走到大师面前,我看着大师笑着:
“易大师,来的挺早啊。”
“那当然,看这种事,宜早不宜晚。”易大师笑着。
“行,大师,那先去家里吧。”
我们三个在大师的招呼下上了车,开到了我家门口。
下车进院前,我拉着刘双说着:
“赶明个,咱们也买一台大奔,后座比奥迪舒服多了。”
进了屋,大姑和李梦已经把早饭端上了桌,我招呼易大师一起吃点,但易大师摇头道:
“小兄弟,好意心领了,但我有规矩,不在主家吃饭。”
见他如此,我也没坚持,我们几个坐下开吃,而易大师看了眼骨灰盒,问了大姑王森的出生日期和死因。
易大师听完后皱眉道:
“这么年轻啊,可惜了。你家有祖坟么?”
大姑点头道:
“有,是从我爷爷那辈开始埋的,但孩子他爸的坟没在我家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