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晏轻笑一声,玩笑着说:“王爷,该不会多少年以后,我与王爷就是这样孤独终老吧?”
姜寂臣站起身,神色莫名的瞧了胡晏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你与本王不一样…”
胡晏:“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高大的身影自拐角处消失,他留下的话却还回荡着。
姜寂臣他说,“我有女儿,不是孤独终老。”
“哈…”
这下老狐狸才明白,什么高深,方才那表情明明就是在说:你真可怜。
他不服气,也大步从前厅离开,还嘟囔着,“小心安安长大带个意中人回来,气死你!”
孙管家瞧瞧走远的主子,再瞧瞧生气的军师,好笑着摇头。
这两个人,都多大年岁了,还拌嘴!
真是…
“小姐…”
“小姐起床了!”
酿酿将人从床榻上拎起来,凑到姜安耳边说:“再不起来,王爷的红封就被抢走了!”
“什么!”
小姑娘眼睛睁开,强制开机,“不行,都是安安的!”
说完,她又‘关机’了。
瞧她这样,外间候着的正言咯咯乐。
正律瞅了眼不太聪明的倒霉弟弟,默默转过头。
今日新岁,打孩子不太吉利。
院中丫鬟小厮忙的热火朝天,欢乐声不断;屋里酿酿正在给小姑娘穿衣裳。
白嫩嫩的小姑娘穿了一身火红衣裙,裙上金丝线穿过珍珠缝制,一朵朵的祥云像是活了一般。
屋门被推开,姜安就这般突然出现。
院中原本闹着的下人们纷纷朝她一拜,不停说着吉祥话。
“赏!”
“都有!都有!”
她笑眯着眼睛,天仙一般。
“多谢小姐!”
小姑娘跨出院门,一只手拎着鼓囊囊的荷包,见人就给银子。
谢云山从他院中出来,伸懒腰的功夫,掌心多了块碎银。
“哟嘿!”
小将军一边抛着玩,乐呵呵的问道:“新岁第一天,你这小祖宗去哪儿财了?”
只见姜安嘿嘿一笑,笑得谢云山毛。
“你…你干嘛?”
她朝谢小将军伸出手,“新岁喜乐呀”
“小爷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