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顿时有了疑惑,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又摸了摸顾砚清的,“为什么你的喉结比我的要突出明显?”
……
顾砚清憋着笑。心生感叹酒这个东西是真的好啊,没想到会让她如此的俏皮可爱。
“因为囡囡是女人啊。”顾砚清笑着。
这个回答不禁让顾砚欢感叹道“女人可遭罪了。每个月都要经历洪水爆的难受,以后还要承受生孩子的痛苦,保不齐就可能一命呜呼了……”
她的话里有着酒醉后的娇憨,还有些愤世嫉俗的抱不平之意。顾砚清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你见过生孩子吗?”
顾砚欢摇了摇头,“真实的没见过,但课本上有图。你想如此娇小的私密处要冒出个这么大的头来,难道不可怕吗?”
可不可怕顾砚清倒是不知晓,他只是觉得作为女人为了生育下一代,骨开十指,的确不易。
客厅灯光柔和,男子怀里倚靠着少女,少女因为醉酒而脸颊泛着红晕,红唇说着俏皮有趣的话。男子就笑着,听着少女的话语。
如果此刻临江苑内还有其他人的话,当他看到此刻的顾砚清一定会心生吃惊。
低沉温柔的笑声自男子喉间溢出,唇角的那抹笑意用花开明媚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笑,撩人心扉。
顾砚欢就这么看着顾砚清,伸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下颌,有些痒。收回手,继续笑着看着他,小声的开口“砚清,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没有。”顾砚清唇角的笑意加深,担心怀里醉酒的她打翻了水杯,便把水杯搁在了茶几上。
顾砚欢笑了笑,看向他时眼神越的迷离,伸手扯住他的衣领微微用力向下,“那我现在就和你说,砚清你长得很好看。”
“傻丫头,那你喜欢吗?”她就这么半躺在他怀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而男人则是浅笑纵容着。
“喜欢。”这两个字不带丝毫的犹豫就这么轻飘飘的脱口而出……
顾砚清闻言,眼眸温润如水,抬手给她整理了一下有点凌乱的,循循善诱着“有多喜欢呢?”
想了想,顾砚欢回着“只要是你的一切,我都喜欢。每天都会加深一点。”
顾砚清呼吸一滞,所谓爱屋及乌正是如此。他在她身上早已知晓语言会温暖生花,纵使知晓,可还是满心的欢喜与感动。
对她,他以前曾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克制都是虚的;一切的冷静自持在喝醉酒的顾砚欢面前都成了摆设。
他见过清醒时冷静、淡漠的她;见过被惹急了而娇嗔的她;见过拒人于千里之外牙尖嘴利的她。可醉酒的她还是头一回见,不得不说很是有趣,也很是娇憨,外加大胆。这儿的大胆是她热情的将自己的感情外露……
因为不易见,所以才显得珍贵。
酒精被体温蒸,留下了让人难忘的回甘,在沙上开始的这个吻较以往更要来的失控与危险。顾砚清的吻逐步加深,顾砚欢被迫迎合着,气息越加的紊乱,小声的呜咽着。
这样的声音只会让顾砚清难以自持,男人眼眸越的深沉,原本轻放在她腰间的手也伴随着吻的加深而滑入了顾砚欢的t恤里。
情动之下,外加酒的加持,向来手心微凉的男人此刻的手心却是滚烫的,指腹的薄茧轻触着她细腻的肌肤,这足以让顾砚欢身体软。
渐渐的,狂风骤雨般的吻变成了温软厮磨,顾砚清的唇细细的描摹着她的唇线,如临摹着一幅绝世丹青,细致、耐心。可顾砚欢却被折磨的不轻,似是不满意顾砚清的这般折磨,咬了咬他的唇,力道不轻,大有报复的味道。
唇上传来细微的刺痛,顾砚清的唇上扬着,“小狐狸。”
声音低沉带着暗哑,却是蛊惑人心的很。顾砚欢觉得他明面上说她是小狐狸,只怕他更想说的是狐狸精三个字。脑子一热,当即反驳着“你是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