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是自己那个“傻儿子”,刚揪起来的心才缓缓落下。我心说:‘原来是内线电话。不是外边打过来的就好。‘
“行。。。你给爷爷说。我马上就下去。”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到了我这位初恋那副奸计得逞的坏笑。
当我挂断电话的一瞬间,她哈哈大笑着对我说:“怎么你害怕你其他的刀鞘出事了?”
我也只好讪讪的笑了笑,可这丫头还还在那里傻笑,于是我直接揪了一把她后腰下最肥的地方,然后啪的一拍:“行了,老爷子叫咱们吃饭。快下去吧。”
她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随即站起身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嘀嘀咕咕的念叨着,“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就知道大屁股,都肿了。”
我也跟着坐起来刚想抱抱她,就被推开了。只听她小声嘀咕着,“你来之前我就熬了蛇羹,还放了很多枸杞,一会儿你多喝两碗。补补。”
“你这娘们早有预谋啊,”我直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然后探过去脑袋打量着她因为害羞低下的头。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嘿嘿坏笑着,“要不我先给你补补?”
“去你的,赶紧穿衣服。”她说着就把我的衣服捡起来丢在我怀里。还不忘嘱咐了一句,“穿仔细点,别和上大学那时候一样穿了我的袜子。”
我想起那时候在她宿舍那次,也不由嘿嘿一笑,柔声说:“等以后金陵的水退了,我把那栋宿舍楼给你翻修一下。”
“瞧你那点出息,人家都说武骡子,长江两岸最大的军头。”说到这里她瞪了我一眼,随即嗔道,“您就给我住个宿舍楼啊。”
这又一声武骡子,就像是被她掀开了心里的一块疤疼得我啧啧的倒吸着冷气。我没孩子只有新宇和阿莉这两个捡来的孩子,一直是别人私底下骂我的词。虽然我知道她是在打情骂俏,而且私下骂我武骡子的人也不在少数,但这一次还真是让我有点败兴。
她自然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笑着抱了抱我,随后亲亲我的脸颊,“廿无乖,到时候我给你生儿子,不就没人骂你武骡子了吗?”
我也被自己的小心眼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还要她来安慰我,可经历了那次的“蜕壳”我的身体应该会有些变化了吧。算了,我又何必跟自己的女人较真呢?思及至此,我笑着说:“一言为定,给我生儿子的事交给你了。”
王美芳轻笑着,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当然,我给你生个一大堆。不过以后你也注意点,我听你老婆安晨曦说,你总是一个人就出去勘察地形,下次记得多带几个。”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后放开手的瞬间,猛地站起身来瞪着自己原本就大的眼睛,快的敬了个礼大声说:“遵命,孩儿他妈。以后我一定注意,不让您担心。”
我们互相对视一笑,然后开始快地穿好衣服,准备下楼去餐厅。王美芳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和衣服,确保一切看起来都完美无瑕。我则站在她身后,欣赏着她的美丽。
“走吧,别让老爷子等急了。”我轻声提醒。
她点了点头,我们手牵手走出房间,沿着楼梯慢慢走下去。到达餐厅时,吕修良已经坐在那里,看着我们微笑。
“你们来了,快坐下。”吕修良的声音温和,眼神中透露出对王美芳的关爱。
我们坐下后,王美芳开始忙着给每个人盛汤,我则和吕修良聊起了一些日常琐事。餐桌上的气氛轻松愉快,让我暂时忘记了外面的纷争和压力。
饭后,我陪着吕修良在别墅的花园里散步,王美芳则去收拾餐厅。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我们身上,带来一丝温暖。我看着吕修良,他的脸上满是平静和满足。
“廿无,美芳那孩子苦,你女人又多对她好点。”吕修良语重心长的神态,和我听说王美芳决定出国那一刻,他安慰我那时的样子重合了。
我揉了揉眼睛,我这个义父,曾经老校长,现在已经满头白了。花园的微风轻轻吹拂着他的稀疏的华。我鼻子一酸,可我还是调整了一下状态后,小声说了句,“爸,我记住了。”
我们在花园里走了一会儿,吕修良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说:“廿无,我知道你肩上的担子重,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一百多万人指望着你,在末世活命呢。”
吕修良的话像一股暖流,温暖了我疲惫的心。我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感激。这位老人,不仅是我的义父,更是我人生路上的导师和支持者。
"爸,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照顾好美芳和我们这个家。"我认真地说,眼神坚定。
吕修良微微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好,我相信你。"他的目光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
我们继续在花园里漫步,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我们的身上,带来一丝丝的暖意。我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难得的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