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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晴天与暗流2(第1页)

淮省庐州,留守长官行辕内,庐州军政民政全权负责委员会,第一委员办公室,也就是末世后庐州百姓们说的留守长官办公室中。

此时呢柳青,就那么托着腮揉着自己亚麻色的头,面前那张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这是她给武廿无打完电话以后得出的信息。她先是将手指划到第一个问题:这是柳青问到为什么庐州最重要的防区牛头寨阵地的山脚下会有五郎君的庙,是不是安娜与五郎君有所勾结。

这里有安娜的答案,答案如下,“青姐,如果我不想让你剿灭五郎君信仰又何必给你调兵呢?你要知道那时候我是庐州留守,你的宪兵总队是被我辖制的。而且还是咱们两个定下的釜底抽薪的计谋。我把五郎君信仰固定在在咱们牛头寨阵地下,那么他们就是在咱们火力覆盖下展,您现在在牛头寨阵地,现过驻军信仰五郎君的事吗?”

柳青回想起刚才的对话,安晨曦并不是简单的对答如流,因为一般的那种知无不言更像是基于犯罪状态下,也可以朴素点解释为&#o39;面对麻烦必须做点什么,&#o39;亦或是&#o39;准备这套词这么久,就等待你问我这些。&#o39;也就是展现出一种类似于表现欲的状态,甚至直接忽略心理对抗的环节,表现出异常的顺从。

而这种顺从,又有以下几种因素,

1。引导和节约信息流和信息的规模。这种状态其实非常好解释,因为任何的谎言都经不住不断地问,或者反复的盘问。

2。顺从是一种态度,即被审问人拿出的态度是我都真的听话了,都把自己知道的完全说出来了,所以我可以闭嘴了,再问别的我也不知道。这种状态会表现为,一开始极度顺从到了后期极端的不配合,呈现出一种极端的反差。

3。引导审讯流程,这种引导有的是主观故意,有的则是心里防御机制挥作用,抗拒未知的信息大量涌入,也是一种不自信。

柳青也仔细琢磨了安娜的笔录,一开始安娜以为她柳青在落井下石。也就是说出那句“青姐,如果我不想让你剿灭五郎君信仰又何必给你调兵呢?”之前,柳青的问题如下,“安晨曦,现在廿无就在你旁边,你不需要对我解释什么。你就对着廿无好好给我说说,你是不是还信仰五郎君,并且还跟那个邪神暗通款曲。”

安娜直接就被问沉默了,电话里粗重的呼吸声,最终她大叫道:“柳青,不就是一个廿无称帝以后那皇后的位置吗?你想要就拿去!”

这句话涉及到了安娜的两次出轨,以及这次王大林那种平日里像是哈巴狗一样的人对她予取予求,这种极度反差对她心理造成的认知失调导致的身份错位,以及本能的反抗。

柳青自然不是安娜想象的那样对她落井下石的,可她也自然不可能出于私人的交情自己打乱问讯节奏。于是她追问到:“安晨曦,你比我更清楚廿无为了保下你的命和你的名份,为你这些破事承担了多大的压力。我再问一遍,你究竟是不是不想让我调查五郎君庙。”

电话对面的安娜,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青姐,如果我不想让你剿灭五郎君信仰又何必给你调兵呢?”柳青完全可以想象到安娜说这句话的时候,肯定是一边看着她们两个人共同的老公武廿无,然后竭力压制着自己的不快说出来的。

这种涉及到敏感,隐私,且在末世的庐州女人供奉五郎君神像就约等于出轨的前提下,安晨曦(安娜)在武廿无在场的情形下,没有这种反应反而是显得怪异。

柳青继续追问:“那你说说五郎君庙出现在牛头寨阵地山下。你可是当时庐州留守长官,牛头寨阵地也是你的直辖区。这件事你又怎么解释?”

听到这个问题安娜居然怒极反笑了起来,她不屑地冷哼一声,“你要知道那时候我是庐州留守,你的宪兵总队是被我辖制的。而且还是咱们两个定下的釜底抽薪的计谋。”

柳青太清楚这个釜底抽薪的计谋是什么了,这对于五郎君信仰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即安娜和柳青在那一晚趁着武廿无睡着了,安排出一个宪兵总队以五郎君庙失窃为理由,在“五郎君过生日的这天”,也就是参拜五郎君人数最多的那天封了五郎君庙。

这计划看起来不疼不痒,但却对五郎君信仰其实是一记闷棍。在庐州的五郎君信仰体系中,五郎君一直是个虽然性情残暴但却法力强大的神只。神丢了东西,本身就让一些狂信徒开始冷静下来等着看小贼的报复。可紧接着柳青暴打老庙主的消息,就被传播了出去。不过后来大家现柳青却越过越好,越活越精神了。以至于给那些感觉五郎君不灵,但不敢中断供奉的人做了个很好的榜样。

而那些放弃五郎君信仰的人。也被当时身为宪兵总队长的柳青庇护了起来,所以中断供奉的人还都好好活着这个示范作用下,那之后呈现几何倍数的增加。甚至一度出现五郎君信仰近乎灭绝。

虽然柳青对于这件事心知肚明,但是她的指责也要求她必须问个清楚,于是她催促道:“不要避重就轻,直接回答我。为什么五郎君的庙会出现在你控制的牛头山下?”

安娜这次反而不那么抗拒这种盘问了,而是直接说道:“我把五郎君信仰固定在在咱们牛头寨阵地下,那么他们就是在咱们火力覆盖下展,您现在是庐州留守了,你还管着宪兵,你在牛头寨阵地,现过驻军信仰五郎君的事吗?”

对于牛头寨阵地是否有大量士兵有过公开或是私下的参拜行为,这答案无疑是否定的,柳青如果有所现又何必让武廿无盯着安娜完成这种问话呢?

尽管安娜的解释看似合理,但在柳青心里还是有些拿不准。例如,她为何选择将五郎君庙建立在如此敏感的位置?这是否真的只是出于策略考虑?还是说她与五郎君信仰有着更深的联系?

要知道武廿无在统一庐州的过程中可是对原本驻扎在那里的孔雀军偷袭是采取了纵容的态度,而执行人就是她。这个位置太要命了,也太关键了,武廿无出征前曾经直接告诉过她,指挥部都能丢,但是牛头寨不能丢的。因为那里重新布置了射程更远的新式火炮,一旦丢了指挥部根本就守不住。

然而,从另一方面来看,安娜的解释也符合她在末世中的处境和身份。作为庐州留守长官,她可能确实需要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来维护稳定和秩序。而将五郎君信仰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可能正是她所认为的一种有效手段。

柳青托腮深思,眉头紧锁,亚麻色的丝轻轻垂落在脸颊旁,前帘的头因为自己刚才的揉搓也略显凌乱。她放下钢笔,再次审视着面前那张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纸张,心中对安娜的解释既存疑虑又不乏合理的推测。柳青揉了揉胀的太阳穴,深吸一口气。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仔细回想着安娜的每一句话,试图从中找出任何可能的破绽。纸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她真的很想相信安娜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只有这样才是对她最宝贝的&#o39;老木头&#o39;伤害最小的情况。

可是妙觉和尚的话又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柳青的心里。她清楚的记得,妙觉和尚说的“神娼”这个词,平民百姓家的女人做了神娼那就是突然冒出金银财宝。可如果放在武廿无这种末世下最大的诸侯这里,那可不就是风调雨顺国力暴增吗?

如果说半年内工业的巨大进展,算作安娜是个不世出的天才。可庐州的变异草籽那股恶心的甜味离奇的消失,又怎么解释呢?把一切功劳都归在安娜头上,无疑是胡说八道。可一切的错,都简单化的理解为安娜与五郎君暗通款曲,又何尝不是信口开河呢?

可事实就在这里摆着,庐州就像是暴风雨中心一样,外面一个星期都是灰蒙蒙的,可是庐州就是风调雨顺。柳青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念叨着,“为什么,一说暗通款曲我就想到安娜呢?对啊!我的思路本身就有问题啊。”

柳青砰的一拍桌子,大叫道:“对啊,安娜虽然对不起廿无,但那都是和人啊。真正被五郎君控制过一次的不就是张玉洁吗?”

柳青瞬间想起那天张玉洁被司机带着去上香,结果求了一个生儿子的灵药,结果把她自己和武廿无都熏出了幻觉,甚至差点小命都交代了。张玉洁没做过对不起武廿无的事,还带着宋省为嫁妆嫁给了她家老木头,她也不讨厌武廿无娶张玉洁。可是好人就不会被控制,不会做坏事了吗?

柳青重重的拍在留守长官办公室的大桌上,无奈的嘀咕着,“哎呀,我还真是笨啊。居然就琢磨着好人做好事,坏人做坏事,我真是太傻了。”

她披上自己那件绿色的军常服外套就向着张玉洁的房间走去,她想起来当天的情况,是她自己的副人格柳红在优待区别墅外边大开杀戒,灭了五郎君信仰的暴徒。可在杀死所有暴徒之后,那个所谓的江左五郎却怎么都找不到。

那天同时出现的还有和她柳青一样同为天蛾人的舒雅,可是淑雅说丽丽已经生育了孩子,所以根本就没有细想,可是天蛾人生育的过程一般都是极其漫长的。

虽然她柳青第一次怀武廿无的孩子度很快,可那是因为武廿无并没有到人形蛾的脱壳期,各个方面的系统并没有成熟,另外她和其他天蛾人构造有所不同,当时是因为她不清楚人形蛾让普通天蛾人怀孕是多久。

毕竟天蛾人已经灭绝了五百多年了,她柳青也就才不到五百岁,她又怎么看到过人形蛾和普通的天蛾人繁育后代要多久呢?想到这里的柳青赶忙拿起手机,给现在身为楚阳留守长官的李清泉打了电话,吩咐他务必去楚阳境内的那个天蛾人庇护所,检查一下情况。一旦天蛾人繁育后代的茧巢没有破裂,那就说明真正的淑雅还在和其他雌性天蛾人一起为武廿无生育孩子。而这个淑雅就有可能是假的。

可是为什么夏薇居然看不出淑雅是假的呢?不对,那不是夏薇实力的问题。而是如果镇压江左五郎信众那天的淑雅是假的,也就变成了从始至终,夏薇就没有见过真正的淑雅。

这下遭了,难道要被偷家了吗?想到这里,她又拿起电话嘱咐武廿无,最近这些天一定全程陪在夏薇身边,她柳青可真的是冒不起一点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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