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是,我们不主动出击,而是要引来助力。通过一些手段,让敌人不得不撤退,而我们则在他们撤退的半路上设下埋伏,将其截杀。这样一来,我们不仅可以减少自身的风险,还能够坐收渔翁之利,收获更多的好处。”
听完了刘东的计划,其他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眼前一亮,眼中尽是赞赏之色。他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这个计划。
几个人把行动计划仔细的一遍遍推敲,力求完美。
行动选择在了第二天上午,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因为这个时间段通常被认为是人们最为放松和警觉性最低的时候。
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最佳的袭击时间应该是午夜之后,毕竟那个时候大家都已经熟睡,警惕心也会相对较低。然而,正是这种普遍认知使得第二天上午成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好时机。
当人们还沉浸在前一晚的休息中时,他们的思维可能会变得迟钝,反应能力也会下降。因此,选择在第二天上午展开行动,可以更好地利用敌人的疏忽和不备,从而取得更大的成功机会。
而这几天山田也感到略微疲倦,毕竟他一直住在仓库里,时刻保持警惕。预料中的袭击并未生,但这却让他的信心产生了一些动摇。
毕竟,那些潜伏在外面的暗哨们也非常辛苦。除了要忍受饥饿、口渴以及大小便等基本需求无法得到满足外,还有野外的蚊子对他们造成困扰。这些蚊子被他们养得肥肥胖胖的,甚至可以说它们吃得比暗哨还要好。
这一夜,山田又是彻夜未眠,紧张的情绪搞得他几乎快要神经衰弱了。直到早晨天大亮时,他才终于迷迷糊糊地沉睡了过去。
上午的时候,整个城市都已经苏醒过来,忙碌的人群开始在各自的位置上讨生活。
仓库外一如既往的平静,干枯的芦苇随风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突然,一阵火星随风飘来,落在了一丛干枯的芦苇上。此时的芦苇极真干燥,遇火即燃,而且火助风势,瞬间,火势蔓延开来,整个芦苇荡陷入了一片火海。
干枯的芦苇在火舌的舔舐下,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光映照着天空,将周围的云彩染成了红色。烟雾弥漫,遮天蔽日,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熊熊燃烧的火焰所吞噬。成群的鸟儿惊慌失措,纷纷逃离这片曾经栖息的家园。
火势越来越大,芦苇荡中的一些没来得及逃跑的老鼠和野兔在痛苦地挣扎。那些曾经挺拔的芦苇,如今只剩下了一截截焦黑的残枝。火焰跳跃着,像一群疯狂的舞者,肆无忌惮地在这片土地上留下烙印。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让人窒息。
比老鼠和野兔跑的更快的则是潜伏在芦苇荡里的几名暗哨,火光一起,他们便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再也顾不得隐藏行踪,立刻蹿起逃之夭夭。
而另外几处潜伏的暗哨却是纹丝未动,这把火来得蹊跷,让他们顿生警惕。
远处响起刺耳消防车警笛声,明亮的阳光下,从尖沙咀方向,有三、四辆闪着警灯的消防车,就像是没有刹车一样,呼啸而来。
港岛的调派中心及消防局指挥系统执行的工作,全部统一由位于尖沙咀消防局6楼的消防通讯中心集中处理,以加强应变效率而设立的,一接到火警电话,楼下的消防车不到两分钟就拉着警报冲了出去。
正在沉睡中的山田也被手下叫醒,由于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伴随着滚滚的浓烟,但站在楼上露台上的山田把这一幕看得很清楚,山田冷笑道,如此低劣的手段也只有卑鄙的华国人能想出来。
"通知下去,让弟兄们打起精神,敌人来了″山田吩咐一旁的手下,他敏锐的认识到这一场大火一定是华国人放的,好以消防局救火的名义展开突袭。
消防处的消防车沿着这片芦苇绕了一圈,火势太大而烧得又极快,根本无法扑灭。好在这片芦苇荡附近并没有什么居民和重要建筑,芦苇又没有什么价值,烧也就烧了,几辆消防车在一旁严阵以待,防止火势向外蔓延。
而离芦苇荡最近的只有一处仓库,那里才是防火的重点,两辆消防车对着仓库大门疾驰而去,他们根本没有看到已经有无数支枪口对准了他们。
″碰、碰"几声车门响,几名穿着厚重防火服的消防员朝着仓库走来。他们脚上套上了防火靴,靴子厚重且结实,能够抵御高温和尖锐物体的侵袭。在腰间,他们系上了一根宽大的皮带,上面挂着各种工具。而消防员的头上戴上了防火头盔,头盔两侧装有防护镜,保护眼睛不受烟雾和火星的伤害。
总之整个人都被严严实实的包裹着,看不到一丝面孔。
″只要他们靠近大门五米内就开枪″山田信心满满的说道,他对华国情报员低劣的表演表现出了不屑的样子。
″雕虫小技也想瞒天过海"山田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请打开大门″为的消防队长盛一鸣上前对着仓库内喊道,并快的朝仓库走来。
"呯″
一声枪响,盛一鸣感到一阵剧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他的手紧紧捂住胸口,鲜血从指缝间慢慢渗出。
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痛苦,眼神中透露出无法置信的神情。他艰难地想要呼救,但声音却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他的双腿颤抖着,最终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缓缓倒在了仓库的大门前。
″队长"剩下的消防员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仓库内竟然有持枪暴徒。
一转身纷纷从车上拽出消防斧,对着仓库怒目而视。
山田见此情景不由一愣,想象中的突袭并没有出现,而对方轻而易举的就被以方击毙一人,难道……,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山田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