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小弟我,多年帮人猎杀奇珍异兽,所积攒的黄金了。这下,我全副身家都给你,就是想要留个后啊。”朱小小说道,“这么多年兄弟,我就求你这么一次了!”
“你起来再说吧,这些事,我还是得和老婆、孩子好好交流一下才能答应你啊!”熊大哥说道。
“爹,这钱我要定了!”突然间,从屋内走出来的熊满,一把拿走了钱袋,说道。
“三思后行啊,满儿!”熊大哥低声说道。
“在你来之前,朱叔叔就已经和我们说过此事了。”熊满坐到了椅子上,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的钱,我们是努力一辈子也赚不回来了。而仙缘呢,更是常人望不可及的。有这样的一个机会,来改变我们家庭的生活品质,我认为值得。”
“爹,祝福我们吧!”熊满抢过了钱袋子,扔给了妈妈,说道,“妈,这钱就留着好好修一套好的居所吧,将来我回来娶妻生子,还用得着。我们走吧,朱叔叔。”
言毕,朱叔叔开始千恩万谢,跟在了熊满身后,离开了。
“满儿!”熊大哥大喊了一声,问道,“这样一来,你会觉得幸福吗?”
“爹。”熊满转过头,大声回答道,“那酒啊,是真的不能喝了。因为啊,有一天上茅厕的时候,我有点害怕,就把尿尿到了你的坛子里,抱歉了。”
就这样,朱小小和熊满的身影,消失在了田野中。
这一刻,时间突然凝固住了。
一扇巨大的铁门,在熊大哥家门口出现。
门开了之后,熊满带着江半蓝,从门背后走了出来。
“这就是我修仙的起点了。”熊满对江半蓝说道,“每个人修仙,或者说生活吧,都需要一个理由。而我的理由就是,改变穷命。俗话说得好,世间最可怕的鬼就是穷鬼。我是根本看不到家庭,有一丝一毫改变的机会的。知道吗,隔壁村有个智障女,生的奇丑无比。我爹已经和智障女的爹谈好了,她不嫌弃我穷,我也就不嫌弃对方智障和丑陋了。”
“可是啊,我们的孩子又该怎么办呢?他们不仅穷,还有可能奇丑无比,再伴随轻微智障。你说说,我有前途吗,我的家族又有未来吗?”熊满说道,“而这样的一股怨气,让我决定,就算上山遭遇双修之苦,我也能苦尽甘来,获得自己的幸福。”
“实际上,朱小小作为父亲的挚友,从没亏待我半点。但是,那个清宣道人,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他将朱小小的体质,转移给我之后,就把我作为了一个修仙收集器。他让我不断修炼,再通过双修夺走我的修为。”熊满说道,“但是,五十年之后,清宣道人终于达到了二重境,最后又斩断了尘缘,来到了九重天之中。顺便说一句,现在清宣道人就在恶煞场中,目标直指天尊。”
“清宣道人走后,我的境界就卡在了躯起境。不仅如此,我的生育能力也在五十年间,彻底丢失了。那一年,我怀揣歉疚之情,从龙岗山回到了家中。果不其然,家里已经修成了府邸,生活似乎改善了许多。”熊满说道,“当我看到,身穿华服的弟弟,守护在爹娘病床之时,悬着的心也终究是放下了。”
“五十年的时间,弟弟出生了,他在变得富裕的家庭里,熬夜苦读。最终,他娶了一个富农的女儿,之后,又考取了功名,成为了管理一方的官员。父母不愿跟随弟弟离去,质疑住在老家,就为了能见我一面。”熊满说道,“在父亲弥留之际,我趁着弟弟不在,见了父母一面。我施了些法术,把自己变得鹤童颜,仙风道骨。当父亲问我,这些年过得如何之时,我大声回答道,好得很,好到都快把你们给忘记了。”
“就这样,父亲满意地离开了人世。而我的母亲,也跟随着弟弟一起,到了城里居住。”熊满说道,“可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我觉自己变了。我变得心灰意冷,充满了恨意。我认为自己的一生,是毫无价值的一生。周围所有人都在陷害我,我可能根本来不及成仙,就要走向毁灭了。”
“我回到了清宣的洞府,开始继续修炼。思来想去,剩下的日子都不够我使用。不得已,我走上了一条邪道。我找到了一个,叫做忠神村的地方。这里,每年都要献祭五个男童,作为祭品。所以,我假扮神明现身,偷走了这些男童。我也走上了清宣的道路,用这些男童作为工具,一步步闭着自己,走上了二重境,只等着渡劫,就能够摆脱生死,踏足九重了。”熊满说道,“渡劫期来到后,我来到了晓春山的最高处。很快,一道白光射来,将我带走。昏迷片刻,醒来就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个洞窟之中。”
“而洞窟所在的空间,就是那个被称为灭劫天场的地方了。清宣曾经告诉我,在灭劫天场之中,所有渡劫者都需要搜刮法宝、仙草等物。参加渡劫者,需要互相厮杀之后,才能修成正果。猥琐育也好,刺激战斗也好,都是方法的一种。”熊满说道,“我自知自己体质较弱,战力不足,就躲在暗处,等河蚌相争之后,自己渔翁得利。这方案屡试不爽,收刮了大量的法宝、仙草,累积了最初的战斗资本。”
“或许,是因为对女人有所眷恋吧!”熊满说道,“我会偷偷将催情狐,引诱到女修士的居所。等到催情狐和女修士战斗之后,再伪装成救兵,来解救女修士。不仅如此,我还会假装不小心,抓破催情狐的暖囊,将催情素散出来,趁机和女修士展关系。”
“顺便说一下,那些事后对我不满的人,我都已经杀掉了。”熊满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是趁人之危的淫贼、变态嘛!再恶毒的咒骂,我都听过了。但你知道吗,只要我对大家说一句,这就是修真界的残酷,再大的怨言都对我好不启用了。即使是我这样的人,来到道观面前,又有几人敢不对我下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