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章边说边靠近任正煜,握着他的手,任正煜可怜巴巴地喊了一声“章哥。”
刘景泽走前一步,任正琳也跟着走前一步,反正就是躲在刘景泽后面。
刘景泽说“刚表哥需要用钱,想卖股份,我以过市值5%的价格买下了。”
任迈凯说“小景说话真会避重就轻,任正刚需要用钱是事实,不过还没有到一定要卖股份的程度,听说阿琳口才很好,好到说服你堂嫂坚持离婚?”
任正琳从刘景泽背后走出来,一脸不服气地说“二伯父,你听谁乱说的,什么叫我的口才好到说服堂嫂坚持离婚?刚哥岀轨,他的老婆要离婚要怪到我身上?天理何在?”
任迈山的声音充满威严“阿刚的股份属于婚后财产,阿刚的老婆要求离婚,并卖岀股份,平分财产,那么多人她不卖,她要求指定卖给刘景泽,这又是为了什么?”
刘景泽的唇角微微勾起,脸上浮起一抹嘲笑“她说她不想卖给姓任的,任正刚出轨,姓任的只会劝她大度,劝她忍气吞声,不但不站在她的立场说话,还嘲笑她没有本事,看不住她的老公。”
任正琳说“堂嫂说姓任的不好,是指任正刚那一支,不是我们这一支,她说大家都是姓任的,为什么我们这一支能洁身自好,她说卖给任正刚那一支的人,钱能不能保证收到都成问题,所以要求刚哥一定要卖给表哥。”
任迈凯说“买卖股份这么大件事,不是应该跟我们商量一下吧。”
刘景泽的眼神变得凌厉“任正刚是三叔公那一支的人,在任家三叔公的辈分最高,大舅父是族长是嫡支,也要给面子给三叔公,我可不想给面子给他。”
任迈江淡淡地说“小景,你不要忘记你的妈妈姓任。”
刘景泽的语气带着气愤“如果我妈妈在,我相信她不会责怪我,任正煜今天变成这样,是谁的错,在这个房间里的人,除了田田,谁都知道。”
苏田田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任正煜看上去率直可爱,可是有些行为的确有点奇怪,有时似乎不懂人情世故,有时却精明能干,像扮猪吃老虎,有时很胆小害怕。
任正琳狠狠地说“如果不是任正彤找人在学校霸凌阿煜,让十四岁的阿煜受到打击,看了一年多心理医生,他会变成这样吗?我恨任正彤那一支人,当年还说什么孩子还小,不知道,可怜我的弟弟……”
任正琳越说越伤心,眼圈红了,眼流下来了,她顾不上抹眼泪继续说“任正刚、任正彤,还有他们那一支的长辈、平辈,还有那个倚老卖老的三叔公,我都讨厌,我弟弟和我们受的罪,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任正章从裤袋里拿出一条手帕递给任正琳“阿琳,抹一下眼泪,不然的话,阿煜会心疼。”
任正琳还没有接过手帕,任正煜已经接过,然后亲自替任正琳擦眼泪“姐姐你不要哭,我会乖的。”
这情景看得苏田田心酸。
哪料到坐着的任迈路站起来,走到一旁的书架前,拿起鸡毛掸子走到任正煜面前就要打下去,这度实在快,任正章拉都拉不住,任迈路边打边说“你不争气,害得你表哥和姐姐为你得罪人。”
鸡毛掸子的第一下并没有落到任正煜身上,刘景泽眼明手快抱着任正煜,打到刘景泽的背上了。
打倒刘景泽后,任迈路并没有收手,手停都不停,还是要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