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将嘴巴贴在黄品的耳旁,塔米稚先似是呢喃似是认真的轻声说了一句。
随后用尽全身的力气边用胳膊箍住黄品,边左右扭动身躯,“马多草名虽为草,但却比草金贵不知多少。
只有族人结了夫妻的头一年,才能得了几颗以求早得子嗣。
不过能被马匹用到的,药力哪里会小。
一般欢好前只吃上半颗就好。
虽然给您是用滚水泡过的,可却放了十几颗。
您能忍到现在已经极为厉害了。”
将同样开始有些烫的脸颊竭力贴在黄品的脖子上,塔米稚气息急促的继续道:“不过您不要误会。
马多草的味道清香,与秦人佩戴的香囊作用差不多。
在月氏还没有一个男子能进我的帐,可不是如您说的人尽可夫。
我不要王位,不要妻的名分,只求能常伴您的身旁。”
说罢,塔米稚前后用力摇晃身躯,硬生生让黄品脚下不稳跌坐于木榻上。
快向上攀附了两下,将俏脸用力贴向了黄品的脸颊。
换做往常,塔米稚堪比头锤的贴近,绝对会让黄品感觉到一些疼痛。
但在药力的不催动下,黄品不但没感觉到一丝的疼痛,还因塔米稚烫的脸颊使得呼吸更为急促。
若有若无的那股狐臭,再也不是以往那样难以忍受。
想要推开塔米稚,两只手却鬼使神差地按在曲线上。
入手的宣软与滑腻,则又加倍催动了药力。
即便是脑海中尽量浮出白玉的面庞,也再压不住那股欲望。
略微挣扎了一下,黄品低吼了一声,赤红着眼睛用力将塔米稚压在了身下。
随后没有什么爱抚,没有什么前戏,直接进入主题。
一时间营帐里充斥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
“哎…”
嗯?
将后边的各部族长安排进大帐等着黄品过来的李信,左等黄品不来,右等黄品不来。
担心黄品在安抚塔米稚的时候是不是着了道,说了几句客套话,直接将一众族长给晾在了营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