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三成的隐患,随后都会成为刺向王上后背的一把利刃。
况且各部皆极为平静,证明钝刀割肉的法子极为稳妥。
之前更是将此法的缘由与王上仔细讲过。
若王上还认为这样不好,外臣是真没什么再好的办法了。
再者,只顾小节怎能成大事。”
“我等为王上出谋就是看重王上的良慈,若王上对此全无疑惑那才是怪事。
少说些赌气的话,帮王上再出良策才是应有之义。”
墨安与腾信这一老一小,早就做了分工。
墨安年岁小,负责说些软中带硬的话,腾信年岁大,负责把话茬往回圆。
见墨安的语气虽然很恭敬,话却说得很不客气,腾信赶忙装作训斥的样子接了话茬。
捋了捋胡须,将目光投向波磨,腾信慢条斯理的继续道:“王上与赛塔相比,部众稍有欠缺。
加之辖地也没有东边丰腴,如走兵多将广之路,定然无法取胜。
唯一可走之路就是兵精而士旺,将忠而成事。”
放下捋着胡须的手,腾信对波磨哂然一笑,道:“说这些王上怕是听得似懂非懂。
外臣给王上讲一个故事,王上就能明白这样做的另一个重要目的。”
清了清嗓子,将公子纠与田忌赛马的事讲了一遍,腾信似笑非笑的看着波磨继续道:“赛塔草率地杀掉大秦使臣,为的是拉拢月氏子民的心。
王上不可能对此不做出回应。
而王上的回应,势必会让赛塔生出争强之心。
派出的必将是最为精锐的勇士。
反观王上,虽然同样派了勇士出战,可折损的确都是有异心之人。
可以说一来一回间,王上的战力只增不减。”
听了腾信这番话,波磨阴沉的脸色不再那么阴沉。
仔细咀嚼了一阵,又回想了一下所讲的赛马故事,波磨脸上猛得露出笑意,“两位先生就是天神派给我的智者。
若不仔细讲这些,我是真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好处。
是我的错,不该怀疑你们的用意。”
顿了顿,波磨拿着短刃亲手给腾信与墨安片了些羊腿肉,继续询问道:“这样安排固然对我有利。
但秦军出现的过于突兀,匆忙间只召集了几万的勇士。
下马攻墙又非勇士所擅长,这样耗下去早晚要轮到可信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