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吕岩突袭灵霄宫后,五大门派再次感受到了巨大压力,不得不从前线抽调了部分力量回防,末日雷鹫见有机可乘,决定趁机对仙修大本营进行一次突袭。
到这用人之际,末日雷鹫就又想起了“好”兄弟黄金巨龙王。但他知道黄金巨龙王对他不满,只好请奎木狼王出面,带上礼品,由飞鹰家族最善飞行的驭风护送,代表妖盟去请负气出走的黄金巨龙王。
但十日后,却见驭风带伤逃回了青木山大本营。
“老祖,出大事了!巨龙谷被一群长相奇特,会飞的鸟人给占了,还建起一座新城,我和狼王被鸟人突袭,失散了。”
“什么!”末日雷鹫惊得一把抓住驭风,“巨龙王呢?他滚哪儿去了?”
驭风被末日雷鹫抓得牵动了伤口,痛得呲牙咧嘴,浑身打颤,他强忍着疼痛,向末日雷鹫讲了他在巨龙谷的遭遇。
六天前的中午时分,驭风载着奎木狼王,经过四昼夜连续飞行,终于赶到了巨龙谷,却现巨龙谷已经变成了一座新城。
奎木狼王大惊,急命驭风停在空中,正待仔细观察,却听到城内传出了急促的警报声。
奎木狼王见守城的鸟人虽然长相奇特,善飞行,但道阶最高的也就是金丹期,对他和驭风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便张狂地靠了上去。
然而,就在二妖逼近时,却突然看到五丈外的空中光芒闪烁,恰似细碎的水波,映日泛起的粼光。
“快逃!”
奎木狼王身经百战,先感应到生命受到了巨大威胁,当即施展了血遁术。
驭风的道阶与奎木狼王差了一个大阶,反应慢了一点点,可就是这一点点的时间差,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弩箭太多,覆盖了大片区域,再加上驭风看到守城鸟人的道阶,产生了轻敌心理,根本就没想到会遭到如此近距离的大范围攻击。
驭风感到左翼和肚腹传来一阵阵钻心疼痛,但他不敢查看伤情,强忍疼痛,一直飞到千里之外,才敢在草海中躲起来,检查伤处。
两处伤处插着数枝玄铁弩箭,深达尺余。驭风处理着伤口,在逃命时并未觉得伤有多痛,此刻却疼得他浑身直抽抽。
处理完伤口,驭风忍着伤痛,急飞向青木山报信。
末日雷鹫听完驭风的汇报,反倒冷静下来,吩咐执事小妖,通知各路妖魔脑开会。
巨龙谷仅地仙级的妖王就有两位,再加上十几个妖帅,数千龙子龙孙,实力不输任何一个一流大派,却被来历不明的鸟人灭了,这股势力如此强大,迫使末日雷鹫不得不重新评估与仙修开战的计划了。
末日雷鹫将巨龙谷的巨变告知众位魔王,魔王们听得一个个大眼儿瞪小眼儿,全都懵了圈。
地蛆皇经过这些年的征战,变得越来越敏感,他想到了失踪的毒王,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不祥的念头,眼中当即流露出了恐惧。
六合神君紧挨着地蛆皇,先感应到了地蛆皇的情绪变化,皱眉道:“你紧张什么,不就是些鸟人么,虽说鸟爱吃虫子,但你成了精,还怕它们?”
“神君,你…你不觉得毒王的失踪也很怪诞吗?”
“不!不可能!他邬三在圣亚大陆是横着走的人,宇文天都惧他三分,乾元几个牛鼻子都躲着他,你怎么会有这种该死的想法?”
六合神君瞪着地蛆皇,歇斯底里般大叫着,现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地蛆皇没理六合神君,看向末日雷鹫,“雷王,我总觉得有一股我们不知道的神秘势力在暗中帮助仙修,现在看来,可能就驻扎在昆吾山,你看我们要不要派兵去试探一下他们的实力?”
末日雷鹫思忖了一下,说道:“毒王已经失踪四年,而在三年前,黄金巨龙王还曾从巨龙谷调龙崽子增援青木山,这至少说明巨龙谷被占是在毒王失踪之后,如此看来,两者关联应该不大。
昆吾山的势力能霸占巨龙谷,实力起码接近于五大门派,现在派兵去灭他们,恐怕得抽调我们很多力量,不利于前线作战。”
众魔王纷纷点头,六合神君说道:“雷王,我赞成你的看法,而且狼王到现在还没回来,更不能分兵了。”
末日雷鹫懊恼道:“这次吕岩成功渗透,袭击了灵霄宫,虽然最终败退,但也使修仙草木皆兵,不得不调走了前线的部分人马回防,为我们创造了一次绝佳的突袭机会,可现在人员不齐,怕是又要错过时机了,当真可惜!”
六合神君说道:“雷王,机会难得,你看我们是不是再去看望一下吕岩,他的五鬼妖王相当于五个地仙境高手,若他能参战,就可以实施这次突袭了。”
末日雷鹫犹豫道:“我感觉吕岩这次似乎又伤了气血,若让他强行出征,损了根基,怕是很难向巫王交代的。”
六合神君一直想为儿子报仇,不甘心地说道:“雷王,巫王最恨该死的仙修,若他面对如今的情势,恐怕也会这么做的,请吕岩助战,是当前最好的选择了。”
末日雷鹫也不想放弃这次机会,最终同意了六合神君的建议,两人带上礼品,亲自赶往摩亚圣地,去请吕岩。
然而,末日雷鹫却不知道,吕岩自从去过曾凡的住所后,就一直没再露面。
由于吕岩经常独自行动,说走就走,因此没有任何人能想到他会出事。包括吕无忌在内,巫鬼门的每位弟子都对吕岩的能力充满信心,都认为他一定又是去找仙修的麻烦了。
更奇怪的是,曾凡魔怔了。老大的一个人,却总喜欢抢别人的东西,你不给他,他就坐在地上蹬腿大哭,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行为极不正常!巫鬼门的弟子都说他得了失心疯。
而在私下里,大家又都认为一定是曾凡触怒了门主,因而受到了门主的惩戒。吕无忌甚至仔仔细细地搜查了曾凡的房间,想弄清曾凡到底因为什么触怒了父亲,但最终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