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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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胆怯的十二岁周溪时拨打通了一个她平日不敢触碰的号码。
“父亲……我,我想转学。”
次日,清一色的奢华轿车围的学校水泄不通,西装革履的保镖齐刷刷排开,象征着顶级权贵才能开进市区的飞艇,降临在全校学生面前。
周溪时记忆中威严冷漠的父亲,走进了校园。
但他没有理会周溪时,而是径直走向了校长室,不出半个小时周溪时整个班被喊到了校长室门口。
校长室的大门敞开,宽阔的空间里,充满压迫感的男人坐在沙上。校长谦卑的站在旁边,流着冷汗问:“周先生,我知道生了这种事您很生气,都是我疏忽了。但这些孩子的父母可都来头不小,您这样做怕是对您事业也不利啊。”
男人没有理会校长一眼,冷漠威严的视线轻轻的落在周溪时身上。
周溪时整个人一僵,小心翼翼的走到男人跟前。
“父亲……您为什么会……”周溪时忐忑不安道:“我,我只是说想转学……”
男人不悦的看着和鹌鹑一样低头的周溪时,说道:“那你就不该给我打电话。一个小时后我有个收购会,飞艇从你学校出到达会议中心,需要五十分钟,除去上下飞艇的五分钟时间,我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解决这件事。”
男人接着说道:“只有弱小的人才会被欺负,你选择逃避与认输无异。你是我的女儿,所以我再怎么不喜欢你,也要给你一个机会。去把那个女学生带进来。”
最后一句话,他是对身边的保安说的。黑西装黑墨镜的保安点头,走向门口,从层层叠叠的学生中精准的拽出刘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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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时回头,看见往日高高在上的刘雨竟然也如她被欺负时一样露出惶恐的表情。她看起来吓坏了,双腿一直在颤抖。
不知为何,周溪时竟然觉得她可怜。
然后父亲接下来所说的话,让周溪时和刘雨一样开始颤抖。
他说道:“打她,打出血。”
什么?
周溪时没来得及反应,身边架着刘雨的保镖递了把小刀过来。
刀刃的寒光,让刘雨彻底站不住了,她不顾门口同学密集的视线,抓着周溪时的胳膊开始求饶。
接过刀的手开始颤抖,周溪时无法理解现状。
刘雨是很过分,可……罪不至此啊……
这可是刀啊!
在那么多人面前打她,这难道不是更过分的欺负吗?
脸色铁青的刘雨掉下了眼泪,周溪时看着这样的她,手中的动作怎么也继续不下去。
她扔掉了刀,冲父亲道:“父亲,我不能——”
一耳光甩在了她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所有人耳中。
“活该。”周溪时的父亲极度失望道:“五分钟到了,你的机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