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辰说得对,周溪时如果不被绯色带着参与这场战斗,她不会受到这些疼痛的皮外伤。
“但她心里的伤口愈合了。”绯色开口。
夏泽辰专注的视线落在绯色上,看着她淡然又平静的神色中,慢慢浮现一丝欣慰的喜悦。
绯色说:“学会抗争过后,便不会再害怕。她……不会再害怕做错事了。”
“绯色!”周溪时跑过来,“拿回我的光脑了。”
绯色抬手,轻轻抚摸周溪时脸上的伤口:“疼吗?”
“不疼!”
周溪时摇头,脸上绽放出一个如鲜花般明媚的笑容,眼睛变成两个弯弯的月牙。灿烂的笑容倒映在绯色的眼睛里,周溪时无比肯定道:“我只觉得很痛快!”
两人的身旁,静默立着的少年,目光长久的停留在绯色上。他观察着,对自己冷漠的她,对他人温柔的她。
那么你呢?
你心里的伤口什么时候才能愈合?
突然,远处传来了乌泱泱的保镖脚步声与嘈杂的对话声。
“有两个人入侵了庄园,往陈少爷那去了!”
紧接着下一秒,急促尖锐的警报声,响彻整个庄园!属于警察出警的鸣笛,振得两个非法闯入者浑身一激灵。
绯色与夏泽辰立马默契对视,异口同声道:“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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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展令刘雨、令所有人都无法预料。
谁能想到,仅仅三个人就可以把整个宴会厅绞的天翻地覆。谁能想到,窝囊懦弱只会哭的周溪时竟然会如同疯狗般到处咬人。谁能想到,学生时代的一场恶作剧竟然会招来如今的结局。
附庸刘雨的同学,躺在地面上痛苦呻吟。手中一遍遍拨打的电话,再一次传出冰冷的提示音。“对不起,由于信号不佳,您的电话已经被限制呼出……”
声音一遍遍重复着,反复告知着刘雨她被掐断的希望。
她仓皇眼珠不断的转动,偌大的宴会厅里,她的身边空无一人,孤立无援的恐惧在周溪时三人逐步的逼近下,具象化呈现。
“你们俩究竟是谁?周溪时雇佣你们来的?”
刘雨无助晃动的眼珠落在周溪时身后的绯色与夏泽辰身上,两人身法高度相似,脸色阴沉,眸色之中是如出一辙的森寒。
刘雨的牙齿微微打颤,强撑着镇定。
“这样好的身手,你们是周溪时花钱买来的打手吧。哈,那个废物陈流居然连周溪时的脑子比不过,想敲诈竟然不找专业的打手,找那几个没用的穷光蛋。不过你们更是个没脑子的傻子,周溪时给你几个钱又如何?在场的哪个不是豪门背景,你们听一个没权的私生女的话对付我们,你们知道下场是什么吗?等我们出去,你们俩一个都逃不了牢狱之灾!”
刘雨紧绷着语气,劝说道:“但现在,我可以帮你们。周溪时帮不了你们,我可以。我的父亲提拔好几个门生都在法务部,放两个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我还可以给你们更多的钱。但你们要是伤害了我,就不是故意伤害罪那么简单。所以,学聪明点吧,把握住最后的机会。”
“她在说什么啊?”夏泽辰一脸不解:“刀子都落在脖子上了,她怎么还在激怒周溪时呢?”
闻言,绯色只道:“她啊,以为劝动了我们就能逃过一劫。”
“什么?”夏泽辰十分不满:“周溪时她在瞧不起你!”
“你们,你们……”刘雨感到被愚弄了,愤怒道:“没脑子的下等人!听不懂吗?我可以免你们的罪,给你们更多钱,谁能给你们更多的好处难道分辨不出来吗?!”
“免罪?”夏泽辰露出狡黠的笑容,“不好意思,我未成年。”
绯色眼底漆黑,淡然笑道:“我本身就是罄竹难书之人,多一个故意伤害罪又如何?钱我倒是心动,只可惜你晚了一步,我现在不缺钱了。”
“你们……”刘雨呼吸一窒,眼睛瞪大。游说失败的结果推动了她的恐惧。周溪时走近一步,黑影盖在了刘雨这副的面孔上。
“可怕吗?”周溪时出声问道:“孤立无援的现状。”
刘雨回神,视线落在一直被她无视的周溪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