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般的安静。
“可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皇上第一天。。。认识沈江姩吗?”
沈江姩倏地双眼失去光芒,内心七零八碎,却仰着下颌凝着他。
“我的郁症不是犯了,我的郁症从去年您在画舫分开后就没好过。”
宋煜眸色猛地一惊,心狠狠揪起来,他心急,出口伤了她,“姩姩。。。”
沈江姩抿唇笑了。
你。。。不是说过,你是我一人的煜郎吗,为什么你选妃了。。。
她对皇上有这样可笑的想法,她哪里适合做皇后,真可笑,太可笑了,可笑的她无地自容只想逃跑。
“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去坐龙椅上,拿出花名册去选可以承重的人吧。我这样胡搅蛮缠,无事生非的人就不打扰皇上了!我这样毫无道理的得了郁症的女人。。。”
“沈江姩!”
沈江姩的话还没说完,面前宋煜清俊的面庞倏地放大,她又倔强又气人的话被宋煜用吻堵住,肃王府外那个蜻蜓点水的吻,在此刻爆为近乎掠夺的粗暴的亲吻,狠的碰触,使亲吻变得疼痛而激烈。
宋煜呼吸粗重的将沈江姩拥在怀里,捧住她的面庞,与她唇舌交缠,滚烫的气息淹没了她。
“沈江姩,你要分开,朕满足你。狠狠收拾你一次,咱们彻底分开!”宋煜无法接受她质疑他的心,他的人品,他也觉得累了,不必坚持,他颤声说,“我不要你了!做完,你自己找马车走!我。。。不要你了!”
沈江姩感受到他拥在她身上的手臂亦在做颤,她不知他是生气,还是被她揭穿了他隐瞒的秘密而恼羞成怒,但听见他说他不要她了,做完让她自己找马车走,她如死了,她剧烈的挣扎着。
“放开我宋煜!”沈江姩感受到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项,耳后,他的牙齿咬着她的耳垂上珍珠耳坠碾磨,“你休想这样心理上找回来,是我不要的你,是我不嫁你的!放开我!去找可以承重的人陪你做!我不可能给你机会收拾我!”
“幸完了你,再找别人做,朕和别人做给你看,沈江姩,你帮朕选合适的人。”
宋煜说着,将他给沈江姩一一扣起的披风胸针,他的棉衣扣子,全部撕开,接着他撕了沈江姩汴绣成衣上他此前看了一眼的那排细密的扣子。
“你想干什么都惯着你,你想去凉州也由着你。到头来,你质疑我。沈江姩,我知道,是你不要的我。但我还是要说,我不要你了!独自回去,养好郁症吧!十八年,够了。。。”
“皇上是不是。。。恼羞成怒了呢?”沈江姩缓缓问着,眼底一片猩红,“怪道,这次查不出哪个渡口呢。是。。。太忙了吧。”
宋煜几乎气炸,究竟因为什么就这样胡闹,他一手搂着她腰,低头狠亲她,一手极力控制着那难以抑制的颤抖,在自己腰间解腰带,切齿道:“朕让你知道什么是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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