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德兄,能架设火炮的船,必然是楼船,此间清河冻结,楼船开不进来。”
太史慈的回答,令张飞哑然,不过看着界桥的地形,太史慈又拉着关羽商量了起来。
……
几乎是在同时,广宗县城。
公孙瓒的部队已经攻占了整个县城,广宗城墙不算高,但在这广袤平原的夜晚,也可以挡风。
他的骑兵虽然厉害,但其实来说,马也是一种相对娇贵的动物,在白天的奔袭之后,晚上必须要得到精细草料和豆类的喂养,并得到足够的休息。
所以公孙瓒的营寨形制,是以广宗城池为中心的一种连营,战马以绳为营放在有水源的避风处,中军营寨安札在城内,步兵则分列县城南北,同时保护战马群。
公孙瓒是辽西人,每年冬天,他都会带领军队来冀州进行征粮,实际就是劫掠。
因为冀州的冬天虽然冷,但是比幽州却已经好太多了,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别人天寒地冻不用兵的时候,而要率军南下。
他本要睡下,须臾,有传令官匆忙入账。
“主公!”
“我军哨骑在东面十里之外现敌军!”
“有多少人?打的什么旗号?”
公孙瓒停下了解甲的手,问道。
“未打旗号,约莫几百人,皆带强弓!”
没打旗号,人也不多,这让公孙瓒稍稍有些放下心来,但来人皆带强弓又让他有些不安。
“且让陈校尉领两千人马前去接应,天黑莫要缠斗,尽数驱之!”
“营内加派更鼓巡逻,所有人着甲而睡!”
公孙瓒吩咐下去,他自己也穿着盔甲,靠在卧榻之上,迷迷糊糊地睡去。
一夜倒是无事生,公孙瓒次日清晨醒来点卯,却不见了昨晚派去增援的陈姓校尉,一番询问,说还没有回来。
公孙瓒有些狐疑,安排了些行军之事,一直又等到了午时,还没有一人一马回来禀报。
“昨晚究竟生了什么事,为何没有一人一骑回营?”
公孙瓒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因为他现,不但增派的两千余人没有人回来,甚至他放在东南方向的哨骑小队也没有一个回来的,这让他越有些吃惊起来。
他又增派了几个哨骑小队出去,而这次确有消息带回来了。
“东边十里之外,有不明的敌军修筑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