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如此,她又没有必要撒谎。
正不解之时,沈嘉余突然朝她走去,将她推倒,双手举至头顶,欺身而上,看着她的眼睛,嗓音暗哑地再问一遍:“没什么感觉?”
顾南星眨眨眼,沈嘉余这是要找回主场,还是要再来一次,证明自己?
果然,男人。
沈嘉余低下头,凑到她耳畔,含笑说道:“早知道昨晚就做了。”
顾南星脑子一片宕机,昨晚什么都没有生吗?
怎么可能呢,她都那么主动了,而且两个人都抱着啃了那么久,沈嘉余这家伙竟然能忍住什么都不做?
莫非他真是当和尚当出瘾了?
她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英俊男人:“为什么不做?对我没兴趣,还是怕我让你负责任?”
“都不是。”
他轻柔地撩开她额头的碎,轻轻抚摸她的眉骨:“你当时喝醉了,做起来没意思。”
顾南星被他这话激得一阵心神荡漾,耳垂都红了,落入他眼中,像是某种讯号一般,又像是某种邀请,他喉结滚了滚:“做吗?”
顾南星咽了口口水,正待开口,门忽然开了。
“顾南星,这都什么点了,你怎么还在家?”
沈峤一推开门,便看见这一幕。
空气瞬间窒息。
顾南星大囧,推开沈嘉余,从床上坐起来:“我不是让你去酒店住几天吗?我还给你打了车,你怎么又回家了?”
沈嘉余在一旁慢悠悠地扣扣子。
沈峤:“你们俩……”
沈嘉余赶忙解释:“沈阿姨,你别误会啊,我们什么都没有生,比纯净水还纯。”
已经迟了,沈峤已经看见沈嘉余胸口的红唇印,额头突突地的疼。
沈嘉余看看胸口,又看看顾南星,耸耸肩:“我不说了,越描越黑。”
沈峤站不稳了,扶着墙。
顾南星过去要搀扶沈峤,手还没碰到她,被她一把甩开。
“顾南星,我要被你气死了!”
顾南星很不能理解:“妈,我已经二十八岁了,不是十八岁,更不是八岁,我带个男人回来过夜,有什么奇怪的?你应该高兴我带回来的是个男人,我要带回来个女人,你受得了?”
沈峤只差要吐血了。
沈嘉余目瞪口呆地看着顾南星,默默给她鼓掌,不愧是亲母女,果然相生相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