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吻不断落下,南月舒畅了一些后,看着莫名有些熟悉的脸,不由的后倾身子躲过辞归的吻,迷迷瞪瞪道:
“辞归。。。。。。寻心。。。。。。怎么有点像、我真是眼花了、那大冰块子怎么可能是寻心。”
辞归亲吻着她的脖颈,没有抬头,更没有辩解什么,毕竟阿姊现在能认出来人都算不错了。
能让雄性都中招的药剂,必然出自巫师的手,吸到大量欲念花花粉的雌性都很难有意识。
阿姊是看不清他长相的。
这也是,他第一次没有戴着面具,与她缠绵。
半晌后,他将南月抱到石床上,眼眸中全是渴望,细密的吻落下时,还有他含糊不清的声音:
“阿姊、是辞归或是寻心重要吗?只有我愿意抛下一切选择你。”
整个过程,两人简直就是各说各的,互不干扰。
南月,“寻心、你不戴面具了,可是我现在看不清你的样子。”
辞归,“阿姊、慕离是不会选择你的,看看我,我会给你想要的所有。”
南月,“你不戴面具的样子究竟丑不丑啊!要是太丑了,咱们以后就是不生崽子了,怕被他丑哭。”
辞归,“阿姊、只有我了、只有我才是唯一会选择你的翼龙,将兽印完完全全交给你的翼龙,他的喜欢太廉价了!”
。。。。。。
【这两人吃个肉吃的乱七八糟的,不写了。】
堡垒外,飞鸟兽人手里拿着用兽皮包裹好的药粉,闻到空气中的味道,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飞鸟一族完完全全在翼龙一族的掌控之中,每只飞鸟在成年后都会自主选择为哪只翼龙卖命。
像极了巫师的扈从,当然飞鸟一族一般都不会叛变,毕竟翼龙看似内斗不断,实则团结护短的很,叛变后其他翼龙也不会接受的。
当初、他是看辞归年纪轻轻就是赤环,而且为人冷傲,不爱使唤人,只要不做错事,就不会被辞归惩罚。
甚至辞归能自己做的事情,就不会让他们做,要不是现在翼龙内斗,以前他当差都是绝对的自由。
而且他也还很年轻。
听到这种交欢的事情,害臊的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辞归大人好像都好久了,我真是该死啊!怎么现在才拿过来,现在辞归大人还需要吗?”
“怎么办、怎么办、辞归大人不会生气吧、现在应该给他还是应该拿走。。。。。。”
飞鸟兽人急的团团转,半晌还是决定将兽皮包裹的药粉直接放在门口,自己跑路。
(此处过去很久。)
南月一觉醒来,睁开眼便看见寻心带着面具平躺在她身边,肌肉上的吻痕密密麻麻的,像是被人虐待了一般。
她揉了揉还疼的脑袋,骤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揣着崽呢吧?
她一瞬间瞪大了眼眸,连忙将戒指搁置在海豚兽印上,心里尖叫呐喊:
‘温歌!温歌!我我我、跟别人打架了,崽子应该不会有事情吧?’
另一头听到南月呼唤的温歌挑了挑眉,淡漠道:‘没事、紫髓手串带着、还喝了药汁,不会有事情的,再说了,喝了巫师的血,崽子没那么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