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侯良觉得这样的戏码,也就那些底层的普通人。
要是换做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逼逼赖赖的话,他也绝对懒得废话,直接一枪囊死他。
赵寒永面带微笑,好像被骂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怎么样,我再说一次,把黄盈盈给老子交出来。”
“不然的话,我就送那两个老不死的上路。”
说着话,赵寒永转过头看去,竟然没看到自己从黄家庄抓来的那两个老头。
怒气冲冲的手底下人呵斥道:“那两个老不死的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让人给跑了。”
抓来的这两个老人,是威胁黄盈盈就范的重要筹码。
此时没有这两个筹码,那么只能把主意打在这些人身上了。
“上,把这些人给我抓起来。”
赵寒永话音刚落,一旁的侯良就开口了。
“等等,都别动,谁动谁死!”
侯良站起身,轻声细语的说道,手里长枪平放,拦在两伙人的中间。
赵寒永眉头一皱,沉声道:“怎么,这位兄弟打算是要为黄家庄的人出头吗?”
“我可是这鸣泉县的捕头,我这是在为胡县令做事。”
侯良眯起看了这人一眼,短短时间里,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以所谓的县令来威胁他。
难不成是想找死,还是觉得他没有杀人灭口的胆子!
侯良眉头一挑,“哦,这位捕头是吧,你刚才说的什么县令,我也不认识。”
“而且我这人脾气不好,你要是再拿什么县令来威胁我的话,你信不信我让你个手底下人都死在这。”
说着话,侯良又转过头看向黄家庄的那些人。
“说说吧,这捕头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恶事,好好说清楚的,我或许出手助你们一臂之力。”
黄明泉看到这人气势磅礴,完全不在乎一旁的赵寒永。
于是开口解释了起来,“这位兄弟,赵寒永乃是鸣泉县捕头,是县令胡南昌手底下的恶狗。”
“五年前……县令胡南昌看上一个富商妻子,这赵寒永便带着手底下的人。”
“不仅强行掳掠商人妻子,还灭了商人一家。”
“四年前……”
“三年前……”
侯良听着听着,确实觉得这人就算是千刀万剐都丝毫不为过。
于是开口打断话问道:“那你们是怎么惹上了这县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