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聂荣都计划上大陆走一走,包家当然也想上大陆做生意,而要拥有红色背景,那生意可就比聂家容易做得多了。
香江商场上,大家既是同道,也是竞争对手,商业生态就是如此。
但陈柔还是不太懂,也有点要钓鱼的心态,所以笑着说:“既然郭扶正转到香江读书,长居香江,你们不是更该一起玩儿?”
聂嘉峻摆手:“玩不了。”
聂嘉峪直接说:“我们不稀罕。”
陈柔大概猜到了,郭扶正带着目前玩的一帮子,应该也会去维多利亚港的无上装夜总会,但是聂钊管的严,这俩孩子不敢去,当然就跟人家玩不到一起。
半大孩子也是真难管,要让他们出去玩儿,他们难免走下三路。
但要不出去,天天窝在家里打游戏,眼睛都得打瞎。
陈柔突然想起件事,先找到自己的电话簿,翻出霍sir的电话来,说:“你俩来打吧,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我的机车改装的怎么样了,打枪太危险,没人跟着也不安全,要我有时间,教你辆骑机车。”
聂嘉峻兄弟的嘴巴突然间,就集体变成o了。
半晌,聂嘉峻才问:“你还能骑机车?”
像马术那种活动虽然逼格高,但是因为时间卡的太紧,而且都是赛马,刺激的不敢玩,这些孩子去马场也不过摆摆样子,搞搞交际。
要问年轻人最喜欢什么,除了游戏当然就是机车咯。
聂嘉峪说:“包玉刚车技一流,他最近正在教郭扶正,他会压弯喔。”
聂嘉峻形容:“他的教练不但能压弯,还能随便翘车头。”
但俩人又同时问:“细娘,您懂压弯,翘车头吗?”
陈柔能不懂吗,鬼火一响,爹妈白养,车头一翘,阎王一笑,车一翻,布一盖,亲戚朋友等上菜,高手在民间,失手在阴间,机车好玩,但玩不好就要人命。
她收回了电话簿,说:“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玩可以,但你们如果想学压弯翘车头,电话就别打了,以后也别想买机车。”
聂嘉峻和聂嘉峪是被梅潞生生养成小绵羊的。
聂耀那只小绵羊经了战火洗礼,终于有了点人样,而他俩也天生有冒险心态的,主要也想看一看,陈柔的技术有没有包玉燕他哥,包玉刚那么好。
当然举双手誓:“不不不,我们绝对不玩花的。”
可算因为一件事,把他俩玩游戏的心给分散掉了,陈柔回房看报纸。
还别说,不论哪个国家的人,当然都有私心,分析问题时难免偏颇。
聂耀因为出身原因,会有一点点偏颇东瀛,但总得来说,他的看法总体是比较客观的,既没有刻意夸大米帝,但也能把米帝的威胁讲的清清楚楚。
种花家的军界向来有高人,看他有水平,人家就直接把文章给登上去了。
陈柔看的沉浸,晚饭也只随便吃了一点,开灯继续看。
听到门响,她还以为是常姐来送宵夜的,就说:“说过很多回了,我不吃宵夜。”
但就在这时聂老板的脑袋搭到了她肩上:“看的什么?”
陈柔合上了报纸:“几点了?”
再一闻,聂老板一身痔疮膏的味儿,又说:“先去洗澡吧。”
聂老板非但没有,而且转到书桌前,一伸手指,挑起了太太的下巴,一笑。
陈柔也喜欢这样挑聂钊的下巴,但他这样做的时候,她莫名的,却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而且她最不应激的,拂开他的手,一脚将旋转椅蹬远,脚伸上书桌,再一伸手,指挑聂钊的领带,拉他向前,挑眉:他敢调戏她,怕不是想死?
不过聂老板今天不但敢调戏太太,甚至,他还敢一夜要三回。
因为他给她带来了一份,她意想不到,但绝对要尖叫的礼物,级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