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兄来的正好,作为席,此事责无旁贷。”季晏礼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曾被觉得死板的人,现在也懂圆滑了。
柳霁谦没多言,点头应是:“自然不会推辞。”
三人同行倒是叫旁人看不出什么,只当他们是有要事商议。
去了季晏礼处事的堂屋,来往是陶隐门下的弟子,看见鹿闻笙跟见鬼了似的,都忍不住偷瞧,季晏礼叫弟子去沏茶,鹿闻笙喝着茶,全程都很镇定。
“不管如何,还要劳烦你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便当我留你探讨。”
“应该留下的。”
“近来庭中,临春的花开的热烈,本应都娇艳欲滴,吐露芬芳,然不知何故,有几朵竟似蒙尘,光彩渐黯。。。。。。倒是叫你见笑了,我果真有些不善侍弄花草。”
鹿闻笙看着窗外,季晏礼很自然的端起茶杯,鹿闻笙没扭头,似乎真的在看季晏礼说的花。
“花草只要不是根部坏死,那些个别的,果断剪了或掐掉便是,免得影响整株——有坏了的枝叶是难免的事情,侍弄花草,不就是为了让其焕生机,展现美丽吗?”鹿闻笙说着,回头展颜一笑。
柳霁谦:“不过要根除,还要抓了影响的蛀虫才是。”
季晏礼轻笑:“是极,不过虫子可不好抓,还要耐心等待才是,也不好太大张旗鼓,免得打草惊蛇。”
三人默契喝茶,皆是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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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鹿闻笙被季晏礼带弟子抓了!据说是有嫌疑呢!”
“会不会是误会?”
“是误会还带走干什么?这就是不清白!不然为什么不抓别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鹿闻笙表面看着正道,但是跟他不对付的,现在都没了!”
“对啊,当时他跟江津风和江岫远的事情谁不知道,现在呢?他们都死啦,江岫远是历练死的,江津风是在封印出的事,连细节都不透露呢!”
“江岫远就算了,江津风去封印的时候,鹿闻笙不是都不在吗?”
“他不在可以找其他方法啊!不在不是正好?洗脱嫌疑!”
“而且,缥缈谷的林行知不是爱慕柳师兄吗?他前不久不是被。。。。。。”
“天哪。。。。。。细思极恐。”
最近宗门里忽然传起这些谣言,气的后面被鹿闻笙找人带话专门嘱咐过,不让参与的戒律堂弟子要原地爆炸,只好把气撒在管秩序上,那些弟子顿时苦不堪言。
(季晏礼操作:带弟子过来搜查是责任,不叫太多弟子跟着离开是情分,减小鹿闻笙“是卧底被带走”的严重性,合理的理由让柳霁谦参与,维护鹿闻笙的威严,说话中也不提及具体事情,免得被别有用心的夸大其词——觉得牵强没毛病,我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