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虞点了点头:“都辛苦了。”
取出易阳草,递给郑得道:“好生将他治好。”
“是!”郑得接过易阳草道。
“怎么不见莫行?”余兴望了望门外,还不见莫行进来,不免问道。
“莫行?”何昭晔、阿修亦注意到莫行并未一同归来,忙道,“他人呢?”
“不用着急,莫行受了些伤,我让他随后慢慢再来,过个几日便该到了。”穆虞道。
大家闻言,方松了一口气。
郑得拿了易阳草,走至黑白散发之人榻前:“易阳草公子已经取回,还请告知如何用得。”
黑白散发之人本是躺在床榻之上,听他如此说,方才懒懒起身来:“拿笔来。”
何昭晔等看他自穆虞进门,便只死挺在床榻上,丝毫不关心公子死活,一副惫懒模样,心中甚是不平,便没人搭理他。
穆虞却自去桌前取了纸笔,郑得忙至桌前接过,递与黑白散发之人。
那人将纸就随意横放在榻上,挥笔写下差不多一页歪歪扭扭的字,道:“照方配了来。”
郑得接过他写下的方子,细细辨认一回,脸色不由得变了变。
“怎么,方子不对?”黑白散发之人打了个哈欠道。
“方子没有不对,只是没想到阁下亦是医药中人。”郑得道。
“这有何难,便是再奇再难的方子,我也有无数。”黑白散发之人不屑地道,“快去抓了来,别白耽误我的事。”
“阿修,你去抓药。”穆虞向阿修道。
“是。”阿修应道,接过郑得手中药方,自去药铺抓药。
郑得照此方配以易阳草,与黑白散发之人服了三日,果然他内伤开始愈合,七日后,已好了大半。
莫行亦已回转。
这几日,穆虞还吩咐下一件事,便是让何昭晔选了七匹快马,随时候在院内。
这日,穆虞向众人道:“是该去取回册子的时候了。”
“公子,那白衫人得了册子,不知现在何处,如何寻得?”何昭晔道。
“我已在册子上下了千寻咒,自能寻到。”穆虞道。
他言方落下,一只明黄的小鸟自窗外飞了进来。
穆虞伸出手来,那只小鸟便落在他指尖之上,开口道:“启州西南淙荫山。”
语音落下,化作一张明黄的符纸,飘落下来。
“难道会在那里?”穆虞、黑白散发之人皆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