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结巴了下,朝同样是无业游民的其他人投去求救的目光。
其他人纷纷低头。
开玩笑。
就指望电线杆子上一个啥都没写的悬赏令,他们已经连续四天两眼一抹黑了。
与其说是被突然少了十个人吓到,倒不如说他们想借着这个机会蹭一蹭其他人的信息,毕竟昨晚那个叫如花的粉头女人就这样让大家爆出了自己的名字。
“怎么?不说话了?”徐明骂道。
“最特么烦你们这些白嫖狗!”
白朴(嫖):……
算了。
某种层面上,他的确一直在白嫖花妹的线索。
朝最后排瞥了眼。
无脸男三条椅腿悬浮在空中,秀平衡杂技ing。
凹凸曼低着脑袋,半死不活的瘫在塑料椅里,似乎已经睡着。
在“氪金佬”和“白嫖党”的争吵中。
会议时间结束。
众人不欢而散,各自离开。
白朴仍然是最后一个走出会议室的人,开始例行在小区里散步。
花妹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不忍心分别的小情侣。
“无脸男那个家伙故意演戏给我们,晚上竟然还装的和没事人一样。”花妹忍不住吐槽。
“这已经第四天了,再过两天就到截止日期,白哥,你有把握吗?”
“不好说。”
白朴看了眼保安亭旁边的《业主须知》。
和昨天一样,上面的字一个也没改,说明规则仍然生效。
那昨晚突然死那么多人……
“把你银行卡给我。”
“啊?”
花妹愣了下。
不过手还是习惯地伸进包里,掏出银行卡递过去。
“白哥,这是……”
突然要银行卡干嘛?
“钓鱼!我有个怀疑的对象,但是需要测试下才知道是不是那个凶手。”
“有嫌疑人了?谁啊?”
“嘘!”
白朴将食指比在嘴唇前,视线在四周亮起灯的窗户游移。
满眼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