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时在床边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过来,我说给你听。”
温妍听话地坐下,看着他。
“让我想想,从哪件事开始说呢?”
季寒时陷入回忆。
是那不堪回想的四年婚姻,还是温妍替他挡枪,或者是温家破产,还是在沙莱死里逃生的经历。
不经意间,居然生了这么多事。
温妍听着季寒时的叙述,时而捂嘴惊讶,时而抿唇笑,时而羞恼地打他。
不知不觉,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打着哈欠靠在季寒时怀里。
过了一会儿,看着陷入熟睡的女人,季寒时在她洁白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晚安,季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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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带盛宴洲回家后,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
青月和母亲把家里所有的角落都打扫一遍。
桌子椅子沙通通用消毒剂擦洗。
青母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小月,你这男朋友洁癖这么严重啊?”
“嗯。”
青月点头。
“对了,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长什么样,你倒是跟我说说。”
青母继续追问。
青月道:“等见到他,您问他吧。”
“你这丫头,搞得什么神神秘秘的。”
青母叹了口气。
青月心想:不是我想神秘,而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您女儿和海城位高权重、令人闻风丧胆的盛爷在一起,这话怎么说出口。
正想着,手机响了。
是盛宴洲打来的。
“我到了。”
他磁性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却让青月瞬间紧张起来。
“你等一下,我去接你。”
青月放下抹布,洗了手,拿上钥匙出门。
待青月出门,青母扭头问在卧室休息的青父:“她万一带个丑八怪或者小流氓回来怎么办?”
青父摆摆手:“咱小月的眼光没那么差。”
“哎哟,我这心跳得这么快,老天保佑,咱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是个正经人就行。”
青母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