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顾寒松在孟家这边吃了晚饭才回的村。
临行前,孟上兰出门送他,向他道谢。
不是谢他今天来接自己,而是谢他这几天帮着姐姐在市里找好了门面,准备开一家批部。
原来他没有陪自己去县里参加预考,是因为这事啊!
吃饭的时候听姐姐说起,孟书兰真的很感动。
这一次他从南城那边归来,大部分时间都在围着自家转,好像都是因为自己才有了这次回归,孟书兰怎能不感动呢。
顾寒松说:“这也是镇上托我办的。”
镇上?
你日里万机,镇上能请得动你?
明明先前就说过要大大方方地表达自己的感,这人怎么又扭捏起来了呢!
孟书兰真想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可她爸还在呢,正在门口套驴车,准备着跟顾寒松一起回去,孟书兰哪敢做那些越界的行为。
不过趁着父亲低头做事,她还是偷偷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
时下已经进入夏季了,最近这段时间大家都换上了薄薄的单衣。
孟书兰这一掐,肉没有拧上,倒将她自己给整尴尬了。
这人的腰太结实了吧,还暖呼呼的,硌手呢。
顾寒松有些意外地看向她,“怎么?”
孟书兰:“没什么,就是想掐你。”
最后一句她说得特别小声,几乎要对着口型才能明白。
顾寒松挑了下眉头,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想掐自己,但还是很听话地将她的手捞了起来,直接放在了他的腰上。
“掐吧。”
孟书兰:“……”
这人胆子挺大的啊,她爸还在呢,就敢做这些暧昧动作。
孟书兰瞪了他一眼,赶紧将手收了回来。
要是没人,老实说她并不介意趁着机会摸上一把。
两人谈对象,明里暗里加起来也有好几个月了,因为彼此太忙,又没有机会相处,除了拉拉手,还没有近一步的亲密动作呢。
顾寒松笑了笑,“明天早上进城,记得带你的学习笔记。”
明天早上,顾寒松要带她去市里拜访那位老师。
如果没什么问题,孟书兰转方向的事差不多就确定下来了。
那天,她说出自己打算考外语专业的大学时,家里人虽然提出过疑问,但在孟书兰耐心的解释下,大家都觉得不错。
的确,现在开放了,以后他们不光要跟自己人做生意,还要把东西卖到国外去,那肯定需要翻译这方面的人才呀。
女儿现在选了这个方向,学出来那就是各个单位抢着要的人才,说不定还能出国呢,比当老师进普通单位做事风光多了。
好好好,就要学外语,今年不行,大不了明年再来。
考大学啊,鱼跃龙门,考个三四次很正常的。
孟书兰当然不想再来,她还是有些把握的。
“我知道了。”
这时,孟福德的车了套好了,顾寒松上车,孟书兰叮嘱了两句,目送车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