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阴柔男人面色大变。
郑若楠面无表情道:“过后欢迎你去告我侵犯你的人身自由权。”
很快,下人就在阴柔男人身上搜出一个玉镯子。
看到这玉镯子,郑若楠不由一怔。
她认识这个玉镯子,她父亲还在的时候,类似的玉镯子有十来个,说是同一块玉料做的,因料子也不是顶好,是留着打赏心腹的。
中年男人似是怕他把这个桌子扣下,小声解释道:“这是主君还在的时候赏给我的,那会我还是他的小厮。”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原本是父亲的心腹,但她最后却成了母亲的侍郎。
郑若楠了解自己父亲,他虽软弱了一些,但却并不是会将自己妻主往外推的人。所以,要么是自己母亲看上了这个中年男人,要么是他自己动了歪心思。
她觉得应该是后者。
因为她母亲的口味十年如一,她喜欢的永远只是那些相似的脸。
而这个中年男人,看着跟自己父亲以及原来的自己,五官上没有任何相似点。
阴柔男人本来又气又怕,这会看到郑若楠用吃人的目光看中年男人,脑子一转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大笑道:“大小姐你确定你要帮他?他可是趁着妻主醉酒趁机爬床的烂人!”
郑若楠气得浑身抖,戈馥却对着她摇了摇头。
“把镯子拿回去,好好照顾孩子。”郑若楠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将镯子丢给了中年男人。
一直到走出院子,郑若楠眼里的泪意才有些不受控制。
“我后悔了。”她对戈馥道:“我当初不该早早远离老宅的,我该帮我爸守着这里的。你当初说得对,该走的从来不是我。”
郑若楠对她母亲向来是眼不见为净,也因此,她对她母亲的后院其实了解并不多,除了一个继父,其他侍郎她走在路上都不见得能认出来。
便是问有几个弟弟妹妹,她也说是说不清的。
她只知道那个继父有两个女儿。
戈馥安慰她道:“好歹出去的那些年你是开心的,而且你如今也没什么损失。”
郑若楠却咬牙切齿,“要早知道我母亲后院还有这种货色……”她该给她爸出口气的。
只是她妈活着的时候还好,她妈死了她却不好对那些侍郎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