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蒙着眼睛,在狱头的押解下来到了一个血色熔炉前。
狱头操作下,两根顶部尖锐的细长管子分别扎入两人手腕。
随后,狱头便离开此处。
按理说,两人受到束缚的两人是无法反抗的。
可是,在狱头离开后,邹子言拼尽力气,这才将扎入小男孩手腕的管子重新扎入自己手腕。
好似一场仪式开始,邹子言体内的鲜血开始顺着管子进入血色熔炉。
随着血液的流失,邹子言体内的意识逐渐涣散,开始流失。
沉睡前,他隐约听到有人喊道:“雷氏雷门行此阴暗之事,如今可还能再使出五雷正法?”
声如雷霆,响彻在邹子言的耳畔,却也将他震晕了过去。
随着邹子言意识的回归,再睁开眼时,他已被小男孩扶着来到破碎牢狱外。
身体疲惫的他朝后看去,便看到一面巨大的旗帜飘扬在狂风中。
那是北境王旗!
旗帜上只有两个字:北郭!
逃离出来的两人害怕再次遭到暗算,所以总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这时,邹子言也终于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
他的脸、双手满是皱纹,宛如一位古稀之年的老头。
为了两人的安全,他们决定扮成一对爷孙。
走着走着,阿峰反倒是习惯了“爷爷”这一称呼。
走着走着,两人终是来到了这两仪湖附近。
可是,走到这附近后,邹子言反倒是不再愿意前进了。
随后,他便在这附近搭建了两间屋子。
后来,他又开辟了一片花田,每天还会贴心照顾这些美丽花朵,直到他去世。
……
朱芝荷听完心中百感万千,恍惚道:“那为什么不去找她?”
阿峰抽咽道:“爷爷觉得自己太老了,老到行将就木,不愿再牵累对方。”
朱芝荷呢喃道:“不愿牵累吗?”
她回头望向某一处方向,那里正是两仪湖所在位置。
突然,朱芝荷“咻”的一声跑了出去。
两地本就极其相近,朱芝荷也很快来到了岸边。
“水中莲英!”
朱芝荷蜻蜓点水般踩在水面上,很快便来到其中一座湖中小岛。
在这里,朱芝荷并没有见到一位垂垂老矣的老妪,有的只是一位青春年少,待字闺中的女子。
在这女子身上,朱芝荷没有感受到任何修为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