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宴先觉是个自来熟的人或许有可能,但他不是,他也不可能是。
相同的问题,他问过妈妈,妈妈当时给他的回答是‘人和人之间的感情不只是看相处时间。’
但宴先觉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是把一部分,甚至说一大部分对爷爷的复杂情绪投射到了逍遥子身上。
宴先觉在宴家人心惊胆战的目光中叹了口气。
然后缓慢的开口翻起旧账。
“爸妈不是说旅游吗?为什么在那里啊。”
他眼神里全是好奇,没有一丝一毫的质问意味。
但宴父宴母就是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心虚。
宴母心知这种时候宴父永远靠不住,忽悠儿子这种事,还是得靠她。
果然,这个家一天都不能没有妈妈!
宴母气定神闲的开口:“偶然听说那边有个道观,于是就想去看看。然后就被麦麦和胖墩带着进村了。”
“那玉牌呢,妈妈不是说旅游的时候看到的吗?”
宴母这次语气更自然了:“当时不太确定是不是你爷爷的字迹,就想让你辨认一下。”
宴先觉点点头,也没说自己信没信这个说法。
但既然他没直接提出异议,宴母选择当作他信了。
接收到妈妈赶紧转移个话题的眼神,宴亦安开口道:“宴辞快回来了。”
宴先觉撇撇嘴:“二哥好没用。”
宴珊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好歹有块牌,没有抱着鸭蛋回来。”
宴亦安和宴琬同时陷入了沉默。
嗯……就是说,有没有可能季军其实也是个挺好的成绩?
而且他们这次主要还是运气不好。
宴亦安摇了摇头:“第一次加入的项目难免会不成熟,东道主的强势项目自然有东道主的优势在。”
宴琬也说:“而且这次运气确实没站在他们这边,能打到决赛都靠死撑。”
道理宴先觉都懂,但不妨碍他还是觉得宴辞好没用。
说好的电竞天才呢,不是主角的挂就不够大是吧。
宴亦安听着他的心声有点无语。
能参加这种国际赛事的人,哪个不是天才中的天才。
宴辞也不过是天才中的一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