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给同样跟着他站起身的宴先觉一柄,然后就演示了起来。
宴先觉瞳孔地震,宴先觉大为震撼。
宴先觉在宴亦安停下来之后,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要学这个!”
宴亦安总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
但好歹这次不是那个‘三分钟我要知道这个人的全部资料’的台词了。
宴亦安现自己竟然感觉到了一点欣慰,就像是自家中二病的小孩,终于决定改邪归正了一样欣慰。
感觉他被宴先觉pua过头了,他在心里这样想着。
然后亲力亲为的指导宴先觉怎么站,怎么握剑。
宴先觉走神儿的时候,又想起昨天对大哥的怀疑了。
他直白的问“大哥当时怎么突然想着在研究所里装监控的?”
宴亦安昨天睡前就已经想好了借口。
他很随意的拍了拍宴先觉松懈下来的胳膊,提醒他绷直,然后说道“之前去开了一个关于技术研究保密工作的会议,回来感觉挺有必要的,而且又没几个钱,就装了。”
他说完用余光注意了一下宴先觉的表情变化。
然后他现,宴先觉竟然真的就这么信了。
宴亦安“……”
果然,家里还是妈妈最了解宴先觉的性格了。
他没说谎,如果宴先觉真的去查,就会现他的行程表上真的有这次会议的参会记录。
宴亦安从不说一眼就被看穿的谎话。
就算在爸爸面前除外,在爸爸面前,也通常都是在配合宴琬而已。
两人还准备再讨论一会儿,宴先觉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宴先觉有点惊讶“妈妈?”
宴母在对面忍着笑说“刚收到了你的快递,你要不要下来看一下?”
显然他们昨天也听到了宴先觉在心里嘀咕沈方梨到底送了什么礼物的事情。
这会儿全家都等着看热闹。
宴先觉“我这就下来!妈你别帮我拆!让二哥也别拆!”
“好好好。”宴母满口答应。
宴先觉和宴亦安一前一后下楼的时候,宴先觉总觉得家里的气氛怪怪的。
但他又没想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宴先觉一向是没想通就不想了,他看向端端正正放在茶几上的纸盒。
长宽差不多也就宴先觉手掌长度的大小。
宴先觉正打算去找把剪刀过来,就见宴辞伸手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