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昭想了想,说道:“还有第三个选择!”
“嗯?”王烈立马明白:“你想打伏击?”
“对!我们不是早就计划好伏击左木吗?王大哥你之前不是说若要诱敌的话,我们自己要先假装露出破绽吗?”
王烈一拍额头:“对啊!”
“我们不如这样……”董昭跟王烈说了一通,王烈深深点头,这小子脑袋可真好使!
七月初五,清晨,左木得知了消息,宁化军正在巴州南边巴河腰口搭建浮桥,准备过河!他立时大怒,急忙唤来廖平。
“王烈要自南边渡河了,这样一来,我们北岸的炮跟堡寨哨塔都成了摆设,他们若是过了河自南边攻城,我们岂不危险?”
廖平也意识到了此事的严重性,立马道:“我们应该果断出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跟我走!”
“是!”
气冲冲的左木很快点起一万兵马,出了巴州南门,直扑巴河腰口而来!
左木带人冲出,只见那河上正在搭桥,桥都连通两岸了。而桥的那头,简易的营寨扎起,炊烟袅袅,宁化军居然在做早饭!
如此机会,左木怎么会放过?他手中铁棍一挥:“杀!”
巴州军气势汹汹冲出来,正在搭建浮桥的宁化军士兵见状,慌忙就往东岸跑,左木带兵冲到河边,望着对岸散乱逃跑的士兵,一提缰绳,跃马冲上刚搭建好的浮桥,直接就杀了过来!
正在做饭的军士皆吓得狼狈而逃,左木大喜:“给我追杀!”
“是!”
身后上万士兵也跟着冲过浮桥,可过河之后,对面那群搭桥的跟做饭的士兵很快跑进了河对岸的山丘后边,左木冲过去,铁棍朝着一个营帐一砸!
简陋的营帐被打烂,里边却什么都没有,只有雨后湿润的泥巴地,泥巴地上都空空如也。
一连砸倒几个营帐都是如此,里边什么都没有!
左木暗道不好,有诈!
“放箭!”
一个粗狂的声音出,霎时间,巴河东岸小丘上冒出无数弓弩手,对着左木的前锋兵马就是一轮乱箭射出!
“噗噗噗噗!”
前锋兵马霎时间无数人中箭栽倒,左木哪里还不明白,他中计了!
忽然喊杀声自巴河上游而来,一个虎额豹脸的高大男子,头戴金色抹额,手持一把宝刀,骑着一匹大马,带着一彪铁骑朝左木杀来!
是慕容煦!
“撤!”
左木慌忙下令,可浮桥窄的很,并排最多过五人,他这过了河的人足足上千!上千人想要撤回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巴州军见有埋伏,纷纷往后撤去,狭窄的浮桥上一时拥挤不堪,人推人,人挤人!
“啊!”一个士兵被挤的掉入急流,哇哇大叫。
很快,第二个,第三个如下饺子一般,都被挤下浮桥,落入急流之中,没落水的人心惊胆战,过了河的人赶紧往巴州城内撤……
左木还未来得及过河,慕容煦已经杀到,慕容煦自马上一跃而起,举起他的炼魔刀就朝着左木狠狠一劈!
“当!”左木举起铁棍抵挡,这已经是他的第三条铁棍了。
左木感觉到那柄刀上雄厚的内力,手臂顿时一沉,他扛住了,可是他的马扛不住,战马霎时间被震的双腿跪地,左木连忙将双腿从马镫里抽出来,磕开慕容煦的刀,往浮桥上一跃!
“呀啊!”
一个穿着黑白条纹道袍的英俊老道士自空中落下,一剑往浮桥上一戳!
“轰!”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