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从司都是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无论是样貌还是打扮,都足够体面不俗。
只是此时,两人的状况完全不同。
疼月傲人的身段痛苦的扭曲着,满身伤痕,杏色的连身长裙被刮开不少口子,沾满了土渍和红蓝交织的血迹,双臂有触目惊心的擦伤,一条腿非正常弯折。
她一张狐媚子脸同样被刮花了,紧锁眉头,眼角有泪痕。
经过地底这一路折腾,她已是气若游丝,显然离死不远了。
腬则完全是另一副样子,
她一袭干练黑衣,眉眼倨傲,看起来像是个练家子,整体给人一种‘飒里飒气’的既视感。
不同于疼月,她全身上下一尘不染,寸伤未受,毫毛不少,
她面色平静,闭着眼眸,呼吸均匀,整个人像睡着了一样。
“真就一点土也不沾。”
陈牧舟说着,下到坑底,凑近观察。
“你小心点呀!”
小白见状,赶忙跟着跳了下去,护在陈牧舟身侧。
沈语棠则警惕的站在坑边,眸光死死的锁定疼月,做好了斗法的准备。
“这个没啥用了。”
陈牧舟指着疼月道,“基本和小羊一个路数,处理了吧……”
咔哒!
小白闻言,俯身扭断了疼月的脖子。
最后时刻,疼月竟然睁开双眼,狐媚子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与不甘。
“……”
陈牧舟见状摇了摇头,“给安晴姐送去,源质挖了,尸体处理掉。”
“嗯。”
小白应了一声,便有两只蚂蚁抓起疼月的尸体,迅飞向城外。
“这个腬实在奇怪。”
陈牧舟俯身下来,拍了拍腬的脸蛋,又随意抓了把土撒在她身上。
“真有意思啊……”
他啧了一声,腬就像穿了一件看不见的防护服,将一切污秽隔绝在外,那些土一抖便从她身上脱落了,没有留下丝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