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站在讲台上的人是白袍法师甘道夫,底下坐着的学生手上还拿着一根莫约小臂长的细木棍。
在来到这间教室前,我记得我是从另一间(或许也是同一间吧)也是带有喷水池的教室里并从喷水池(喷水池像是一扇任意门)里出来的。
在从喷水池里出来后,我也是从上述的后门中出去了,然后经历了一些在我醒来的一刹那觉得很有意思但很快就忘记内容的事,最后回到开头,返回了教室。
ps:这两天的晚上只睡了六个小时左右,然后就没在六点多莫名其妙醒了,难道真的是身体觉得不需要睡那么久?但睡久点舒服啊。
墙上的挂钟的分针离12还差1刻,但时针已紧贴2了。
我在一间快放学的教室里,学校是下午两点放学。
下一秒,放学了。
我走出教室,走出校门,然后沿着笔直的路往前走去。
走着走着,我旁边多出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是我的舍友,他们说要跟我一起去汽车站坐大巴回家。
我知道,对我来说,汽车站是回家的最好选择,但对他们来说,地铁和高铁才是他们的最佳方案。
于是,我便把自己的疑惑投向他们,然后他们说。
“我们只是来体验一下坐大巴的感觉。”
那好吧,那就行。
我们三人继续往前走,走了没一会儿,我问他们。
“你们有看几点的车票吗?”
他们摇头,然后说,“不是过去再买票吗?”
“是可以过去再买,也可以在网上买,还能看有几点的班次。”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帮他们查车票。
在刚拿出手机时,我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时间已经来到了两点五十五分,而我要坐的大巴四点开。
“你回家的班次从三点开始每隔一小时会有一班,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我对其中一个舍友说,然后转向另一个舍友,“但你最晚的班车在三点,已经来不及了,你可以要在附近住一晚明天再走了。”
说完,我关上手机,继续前行。
走了没一会儿,笔直的路往左拐了个弯,给我的感觉像是快接近高公路出口时的拐弯,只要拐过这个弯,目的地就快到了。
弯拐过去了,但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目的地,而是一个沿路而建的小镇。
这个小镇给我的感觉十分陌生,仿佛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也给了我一种要大喊一声“糟糕”的感觉。
很快,这种感觉很快就出现在我眼前。
我们继续往前走,突然,路边的一栋三层小楼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白背心,大裤衩的男人,他嘴上叼着一支牙刷,手上捧着一个装满水的淡绿色脸盆。
他一边从家门口往路边走来,一边喊,“有没有人要吃饭啊,我家今晚的饭煮多了吃不完,有没有人尿急想上厕所的,我家有厕所,有没有人要在这里过夜,我家有床,但要收费。”
他看起来像是对着马路说,对着马路上过往的车说,身体朝向马路,但头却一直转过来看向我们。
糟糕,现在已经三点五十五了吗?
男人嘴巴里叼着的牙刷高高翘起指向左上方,而他的舌头则从嘴巴里伸出来并往右边歪去,看起来就像分针和时针,再从它们的位置来看,看起来就像是三点五十五分。(这段是编的,写到这里的时候,因为我在梦里是突然意识到时间来到了三点五十五,感觉要是这么“突然”地写,剧情一下就割裂了。)
我站住了,然后拿出手机去确认时间,还真是三点五十五,明明感觉才过了没多久,感觉才过了五分钟,真是光阴似箭啊。
“恐怕你要在这里住一晚了。”我转头看向那个赶不上班车、来不及回家的舍友。
“那我们离汽车站还有多远,还能赶上吗?”另一个舍友说。
还没等我回答他,那个站在路边的男人就说话了,“这里是清远,离最近的汽车站还要走上两个小时。”
糟糕,我走错路了,难怪从两点走到四点,走了将近两小时都没到汽车站,我要去的是肇庆汽车站啊。
糟糕,恐怕我也要在这里住一晚了,因为在前面查车票时,回我家那边的班次从四点后就全部售罄了。
还好,闹钟及时响了,把我从糟糕的处境中拉了出来。
ps:又在早上六点多醒了,然后又睡了,接着做了这个梦,醒来时看了看时间是六点五十五分,感觉这就是梦里的时间一直是x点五十五分的原因吧。
又ps:突然想起我在梦中的手机不是现实正在用的手机,而是一台有着刘海屏,但刘海很黑,黑到看不见摄像头的反光,看起来像是没有前置摄像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