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出国留学啥的,还是和另外两个比我小得多的人一起出去,我大学,他们两个看起来像是小学初中这样子。
我们三人来到了机场,不过并没有马上进入机场去坐飞机,而是在旁边的停车场里的一辆车里等着,想着等飞机差不多要起飞时才进去。
我们坐在车里,突然其中一人说他的飞机要飞了,然后走出了车外。
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人也说飞机要飞了,也走了。
再过了一会儿,我没有看手机或是通过别的什么方式去了解航班信息,只是脑子里突然觉得飞机要起飞了,我也该走了,该去坐飞机了,像是突然困了,即便是刚起床没多久,不应该困的时间点,但脑子确实出了困了的信息一样。
我走出车外,来到车尾箱并打开,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木盒,打开木盒,一支亮白色的笛子便出现在我眼前,在笛子的笛口处还绑着一个标签,上面写着象牙笛,售价128ooo元。
突然,脑子也像是前面说的突然困了一样地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是谁送给我的升学礼物吗?
在这个念头闪过时,我的脑子里也出现了几个有可能送出这个礼物的身影。
然后,我合上了木盒,把笛子关在了盒子里,接着关上了车尾箱,心里想着:我不能收那么贵重的东西。
(午)
睡完午觉醒来,周围一片昏暗,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正常,因为我是一个人睡的。
在走出房间后,不正常的场景出现了,家里除了我以外一个人都没有,明明睡前还有三个人在家里。
这可不行啊,我待会要出去玩,家里没有人看家怎么行?(虽然现实中家里没人看家也行)
虽然待会我要出去玩,但我还是走去厕所刷牙洗脸了,毕竟睡醒后,出去玩前洗漱一下也正常,还有就是这个“待会”还没那么快到,要是我待会刷完牙洗完脸,家里就回来人了也说不定,不急。
可在我洗漱完后,家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不急,出去玩的点还没到,还早,还能在家里再等会。
虽然说在等,但我的脚已经开始在房子里四处乱走了。
在不知走了几圈,但已经知道我错过了出去玩的时间后,家里终于回来人了,这个人不是我家里人,他全身都包裹在黑暗里,或是说整个人像是用一张黑色的纸裁剪出来一样。
可是,我不管了,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冒出,直冲脑门,我走到他面前,开始质问他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可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脸上也是一团黑,没有任何表情,我像是在对黑色的天空火,质问它为什么那么黑,天空收到了,也不理我,也不会变成白天,也还是照样那么黑。
我的火气更大了,若是能具现化的话,我觉得应该像是电影《灵魂战车》里的为挽救患有癌症的父亲,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地狱领主墨菲斯托而化身恶灵骑士的约翰尼·布雷泽,全身冒火,火焰甚至还把自身的皮肤都烧没了。
而我,也像是失去了让我像人的“皮肤”,丑陋黑的骨头就显现出来了,撕去了讲文明懂礼貌的外皮,露出了卑劣的灵魂。
我的口中说出了小学时为了追求当时大家都说脏话的“潮流”而死记硬背的脏话顺口溜,在当时,说脏话是小学五六年级学生的“潮流”,也似乎是五六年级学生,作为整个小学年纪最大的一部分人才能学习的高阶语言,同时也像是升入初中的氮气加器。
而我也是在这时才知道什么是脏话。
脏话是一种最能激怒和羞辱人的话,我当时是这么理解的,但我不理解为什么这些词汇能做到如此效果。
虽然不懂,但周围的人都在说,于是我也跟着说了。
而在那时,在某一天,像是凭空诞生一般的脏话顺口溜出现了,它也像它凭空出现的出场方式一样,突然就来到了脏话潮流的最顶峰。
虽然说是脏话顺口溜,可在当时的我听了却一点都不顺口,也很难记,我想主要的原因应该是顺口溜里出现了太多才第一次接触的字眼和词,同时还要把他们组合在一起,连成一句比静夜思还要长的句子。
由于是脏话且还能根据自己的想法自由组合,当时的有些像是变成了一个个“脏仙”,每隔几天就会从他们嘴里听到崭新的顺口溜。
不过即便是脏话组成的顺口溜,但也不是随便把一些词语拼起来就完事了,作为顺口溜的基本,顺口是最主要的,让人读起来顺口,听的人也顺口。
所以我在听着周围的同学说起来脏话顺口溜的时候有一种奇妙的韵律,像是在唱歌,并且他们在说完后会露出开心的笑容。
这也是我小学毕业后还没掌握的技能,现在想来应该是我没能理解脏话本身吧,只是记得多,丝毫没有理解其中的意思。
不过到了初中,说脏话的人反倒是变少了,打架的人变多了,个中原因可能是因为顺口溜还没说完,对面的拳头就过来了哈哈哈。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我当初学的那几句顺口溜中,有一句居然出现了蝴蝶,这种和肮脏的话语毫不搭边的美丽生物,真是神奇。
扯远了,我就这样对着黑影人说着脏话顺口溜,说着说着,我突然就醒了,像是前面那样从床上醒来,房间里也只有我一个人。
走出房间,家里有三个人,但我并没有出去玩的安排。
(一)
我来到了一间毛坯房里,墙上、地板上和天花板都还是水泥状态,不过,窗户倒是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