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往后翻,翻了几下,日文的内容又出现了,又翻几下,又消失了。
我就这样翻着,书中的内容就这样一下出现一下消失,然后我就这样翻完了整本书,最后得出了一个读后感:或许这本书是一边看,一边在空白的地方写上属于自己的遗书吧。
在看我这本书后,我翻开了另一本,这本书倒是没有空白的地方,全都是我看不懂的密密麻麻的日文。
不过在翻到最后那几页时,我看到了中文翻译,看到了“松本人志的奇妙问答”,而下面就是一些q&a,当我正准备看下去时,突然我就醒了。
ps:做那么多梦,早上都不想起床了,困。
海边的一个亲水平台上有两个人,整个平台上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但在离他很远的海面上的一艘船上却有很多人。
平台上放着许多张白色的圆桌和椅子,但只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另外一个人则站在他身后。
海上的那艘船很大,即便离着很远也看起来很大,在船上有许许多多因为离得远而看起来像蚂蚁一样小的人在上面走着。
“别说三年了,就算给十年,这艘船也完成不了。”坐在椅子上的人说完这句话后,拿起旁边的桌子上摆着的一杯杯口上夹着柠檬片的饮品一饮而尽。
“三年,这艘船一定能完工。”站在椅子背后的人说。
这时,一条信息进入我的脑中。
这是一场外星人和地球人的赌注,要是三年内海面上的那艘太空战舰能完工,外星人就不会入侵地球,而坐在椅子上的人其实不是人,而是外星人,站在椅子后面的人则是我,也是那艘太空战舰的“总包工头”。
我看向那艘船,船其实只建好骨架,还有很多东西还没建好,远远看去,这艘船像是恐龙博物馆里的恐龙化石,没有饱满的肉体,只有嶙峋的骨架。
而现在正是黄昏时分,夕阳透过船骨之间的空隙照射过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夕阳慢慢下降,一时被船骨遮住,一时又从船骨里出来,慢悠悠的感觉看起来像是一个老人在下泳池扶梯一样。
在太阳完全下山后,船上亮起了灯,灯光照着船,也向四周照射而去,当光来到我眼睛里并成像后,我看到了一艘月亮船。
然后我就这么站着站到了天亮,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也坐到了天亮,接着太阳就升起了。
突然,我举起了右手并紧握成拳,然后走到椅子前面,朝着那个人的脸打去。
不过,我的拳头并没有落在他的脸上,而是定在了半空。
一天过去了,我就这样保持着举拳的姿势站了一天,第二天也过去了,我也保持着一样的姿势。
很多天过去了,我的姿势似乎还是一样,但要是有人拍了我第一天的照片,把这张照片和今天的我对比的话,他会现其实我动了,我的拳头往前伸出了一点点,也就是说离那个外星人的脸近了一点点。
以这样的度,或许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拳头才能碰到外星人的脸,或许这个时间是三年。
三年过去了,船也修好了,我的拳头和外星人的脸只有半根头丝的空隙。
“我就说三年能修好,看拳!”我大喊道。
这声大喊惊天动地,传遍整个地球,甚至“量子隧穿”式地穿破了梦境与现实之间的“位势垒”,一下把我给吵醒了。
同时我前半条左臂(梦中不是右手吗,难道这就是“梦都是相反的”说法的又一“证明”吗哈哈哈)已经麻了,像是头压在手臂上睡了好几个小时后醒来的那种麻,但我并没有枕着手睡,而是和平常一样躺在床上睡,手也很自然放在一边,什么东西都没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