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啊,我卖的金子都是真的,不信你跟我来。”我带着她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颗黄金树下,树上结着许多金苹果。
我拿出一罐市场里常见于用来烧猪皮上的猪毛的喷火枪,对着树上就喷起来了。
“真金不怕火炼。”我对那个女人说。
可话音刚落,树上的叶子开始黑起皱了,像是真的叶子一样被火烤干了水分,逐渐朝着碳形态变化的过程。
噢,不对,这棵黄金树只有结出来的金苹果是金子外,别的都不是金子,而是一棵真树。
于是我调转枪头,避开树叶,火焰只对着一颗金苹果。
在火焰的烘烤下,苹果变红了,红得光。
这样一来,我就能证明金苹果真的是金子了。
地下停车场里下来了一群人,在来到两辆并排的车前时,这群人从中间分开,变成了两群人。
一群人进了左边的黑车,另一群人进了右边的白车。
黑车先走一步驶离了停车场,白车紧随其后也走了。
停车场的门前就是一条大马路,像是有二十条车道以上的究极大马路,感觉比飞机起飞的跑道还要宽上不少,不过这么宽的马路上却一辆车都没有。
“你们可是坐上了最高级的车——撒哈拉沙漠牌。”画面转变到车内,司机扭过头对车上的人说。
说完,他就径直地开上马路,像是过马路一样横穿过去。
画面又是一转,这是从车窗里看出去的画面。
1,2,3,4……
我数着在我眼前闪过的白线,每数出一条白线就代表着一条车道,当车子完全横穿马路后,我就能数出这条马路有多少条车道了。
不过就在这时,闹钟响了。
本来睡醒后就忘记了这个梦,但在出门的时候看到了一辆比较老旧且感觉是一辆手动挡的汽车时,我突然就想起来了。
像是鲁迅先生在《而已集》中的小杂感里的一句话: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而我,在看到那辆朱红色的车时,立刻想到了手动挡,立刻想到了我在梦中开着这辆车下坡,立刻想到了刹车失灵,立刻想到了这辆车还是右舵,立刻想到了手动挡的位置在右舵的右边,也就是嵌在了车门上,立刻想到了当刹车失灵时能通过降档变大动机的转,从而降低轮胎转动的度,进而减的知识,立即想到了车子终于成功减,最后平稳停车。
同时,我还慢慢地想到了车上除了我,后排还坐着三个人,这三个人都是我的朋友,慢慢地想到了在停车后,我们下车去了旁边的一家小卖部,买了货架上摆着的龟苓膏吃,慢慢地想到了这里卖的龟苓膏不仅有黑的,还有白的,不但有小瓶装的,也有1。5升装的大瓶龟苓膏。
最后想到了我们四个人中有人选了大瓶白龟苓膏,有人选了小瓶的黑龟苓膏加白龟苓膏,有人选了大瓶的13白龟苓膏加23黑龟苓膏,而我选了最普通的小瓶黑龟苓膏,而且我们四个人虽然选了不同规格不同种类的龟苓膏,但最后算钱的时候并不是各给各的,而是要aa。
那我岂不是亏麻了。
我的不甘在此刻大爆了。
然后我就醒了。
ps:不知鲁迅先生的那句话会不会被屏蔽(捂脸),这几天也还莫名其妙地在早上六点多快七点的时候醒来,醒来也不知道干啥,上了个厕所后又睡了,不过我感觉我醒来的原因并不是上厕所,因为尿意并不是很急,只是我醒来后感觉没必要蕴着这泡隐隐约约的尿在床上躺一个小时后再起床,早点尿了就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