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当我从一个写着陈福祥的牌坊底下走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点尿急。
但我没有回头,回去这个名叫陈福祥的城中村里租的房子上厕所,而是一直往前走,走到了地铁站里,想着里面总该有厕所吧。
进入地铁站后有四条往下的自动扶梯,最左边的梯是去5号线,中间两条是去6号线,最右边则是8号线。
我来到了最左边的扶梯,然后慢慢往下,下到一半的时候,我现我右边的扶梯,也就是从左往右第二条扶梯上站着一位大学朋友。
我张开双臂抱住了她,她也抱住了我。
抱了一会后,我们松开手,然后像从来没见过面一样继续乘着扶梯往下行。
在到达扶梯的尽头后,我开始寻找厕所。
找啊找,我最后来到了地铁站的出口,并在那里找到了厕所。
一个用铁栏杆围成的、里面还有一张木板床,且旁边有许多人路过的,还有所谓的小便池就是对着墙搞定的厕所。
一个似乎在出口等人、还cosp1ay成原神可莉的女人说:“是这样的,大家都是这样上厕所。”
最后,我醒了,然后去厕所上了个厕所,回来后继续睡。
(二)
来到了一个神奇动物园,神奇之处在于你不是在笼子外面看动物,而是在笼子里面。
在参观的过程中,有这么一只小白虎,它在我走出它所属的区域后也还跟着我。
当我跑起来时,它像狗一样也跟着我跑,在追上我后用两个指甲锋利的爪子死死地按住我。
当工作人员把它抱走时,我的两条胳膊上分别留下了三点细但深的伤口。
“这恐怕要去打狂犬疫苗和破伤风吧。”在我这么跟工作人员说时,我脑子里在回想我上次打针的时候,以及疫苗保护期是否已经过了。
“那是必须要去打的。”工作人员这么说。
我低下头又看了一眼伤口,只见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还已经结了黑色的痂。
出了动物园,我来到了一个体育场,在操场上散步时,我碰到了一个乐团,于是我就和他们一起散步了。
散着散着,天色逐渐变暗,我和乐团都要离开体育场了,我离开的原因是要去找地方住,他们离开的原因是快要到演唱会开始的时间了。
“可以跟你们合个影吗?”我说。
“当然可以。”乐团里的一个叫阿福的人说,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前面,拿起手机对着我们。
“阿福,你也一起来拍照,随便找个路人帮忙拍就行了,手机用我的。”我举起我的手机对他说。
不过,他还是拍了,但紧接着我还是麻烦了一位在操场上散步的路人用我的手机给我和整个人数完整的乐团合影了。
再然后,我来到一个民宿。
从这个民宿的窗口往外看去是隔壁楼,楼与楼之间的间隔还挺远的,起码有二三十米。
但在打开房间灯后,隔壁楼就近在眼前了。
只见窗户的玻璃上投影出了对面阳台的放大画面,根据不同的观看角度和距离,还能选择自己想要看到楼层,就像是电视机选频道一样。
“难怪一晚的价格那么贵。”我感慨说。
又梦到要找厕所剧情的梦了,看来这两天睡觉前喝的水有点多。
梦到微信群聊吵架,最后有人说了一句。
“吵什么吵,我考的是二,你们在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