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条队伍并不是看病的队伍,而是考试的人排成的队。
考的内容是打针,剥开头发,找到名为斥管的血管,用针管往里面注射液体。
感觉和普通去医院打吊针一样,只不过血管的位置从手臂来到了头顶。
队伍逐渐往前缩进,很快就轮到我了。
队伍的尽头是一个头,准确一点来说是像一个理发店里围上围兜,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头,正等着Tony老师来剪头发的顾客。
在头的旁边是一个老护士,她向我递来一个白色铁盘,上面放着一根针管,针管里有淡黄色的液体。
我右手拿起针管,左手拨开头发,只见头发下面露出了红红绿绿蓝蓝的电线,继续拨开电线,才看到了微微凸起的淡绿色血管。
现在只要把针头扎进血管,再慢慢地把液体注射进去就行了。
针管靠近头皮,针头扎进去了,但却偏离了一点,扎进来旁边的皮肤,但按压针管的手还在施力,液体就这么注射进去了。
可能是没扎进血管的原因,液体无处可去,便肿成了一个水泡。
完了,这下考试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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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这时,肿起的水泡往旁边的血管移动了,最后水泡消失,融入进去了。
考试似乎就这样通过了。
我把打完的空针管递回给老护士,然后转身往医院外面走去。
可还没走出去,我的脚就被拉住了。
低头一看,是刚刚打针的人,躺在地上的他脖子上还围着围兜,他抬起头看向我,问我:
“你刚刚给我打的是什么?”
说完,他的表情变得十分痛苦。
“生理盐水吧。”
我也不知道我给他打的是什么,不过那淡黄色的液体绝不是生理盐水,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说是生理盐水了。
ps:本来不记得这个梦,但在挤牙膏的时候,我看到手背上的血管就突然想起来了,想起这个梦后,又想起了下一个梦。
(二)
好像是和一群人在骑单车,骑着骑着,我们来到了江边。
此时的江被好几块巨大的水泥横断拦截,岸边还有施工队在不断地往水泥中倾倒着水泥。
“这好像是要修桥。”骑车的人群中有人说。
我的目光顺着江往下看,看向不远处的一座桥,然后说:“为什么隔那么近又修一条?”
“这条桥有四车道,比那条两车道大多了。”有人回答我。
就在这时,一个悲伤的念头从心底涌出。
我现在只能等桥修好才能从上面通过了,为什么现在的我要等正式通车后才能骑上桥,以前的我可是开路者,走过的野路现如今都变成了公路,但这条桥我却从来没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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